兩個駝背鬼魂低頭向任安張了張嘴,任安一擺手這兩個高大的鬼魂便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房間裏最後一根蠟燭也熄滅了。
“你剛才算了什麼?”老楊問道。
“算了算玲姐他們昨晚都在幹什麼。”任安答道。
“算出來了嗎?”
任安點了點頭說:“嗯,馬哥和玲姐都各自在房間睡覺,銘均和張哥沒在房間裏,不知道去哪了。”
“我安排他倆聯係當地的同事監視魏爺、孫德全和霍心去了。”老楊說道。
“怎麼不把太平八將的後人都監視起來?”任安問?
“當地的同事中能監視太平八將又不被發現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人手不夠,隻能重點盯防了。”老楊說。
這時候任安的手機鈴突然響了起來,老楊問道:“誰的電話?”
任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奇怪道:“我爸的電話。奇了怪了,老爺子從來就不給我打電話啊,今天是怎麼了?”說著便接了電話。
不等任安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臭小子,你現在在哪呢?”
“我在HB呢。”
“HB你不是應該在BJ上學嗎?說,是不是讓學校開除了。”
“哪有,爸。上回不是跟你說過了嘛,大四開始實習了,學校給我推薦了個BJ的單位,我跟領導到HB出差來了。”
“你趕緊給我回學校,要不就給我回老家來,不許你待在HB那怎麼行啊,爸。我這工作呢。”
“什麼破工作,請個假,現在就離開HB立刻馬上。”
“真不行啊,爸。這工作挺難找的,民俗事務研究所,國家公務員的編製,我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啊。”任安說完這話那邊的聲音顯得更著急了。
“什麼?民俗事物研究所?你趕緊把工作辭了,現在就給我回家。”
老楊伸出手來對任安說:“你把電話給我,我跟你父親談。”
電話那頭任安的父親說:“你們領導是不是姓楊?”
“是啊。爸,你怎麼知道?”
“你把電話給你領導,你先去別的地方待會兒,我要和他談談。”
任安將手機遞給老楊後離開了房間,他在大院裏踱著步子想,父親是怎麼知道民俗事務研究所的?還知道研究所的所長是老楊,他不是一項都不信這些的嗎?難道父親他一直瞞著自己什麼?
屋內,任安的父親一改往常的大嗓門,他十分平靜地說:“你就是楊森,楊所長吧。”
“對,我就是。您是任安的父親吧,不知怎麼稱呼?”
“任維,楊所長不知道我,我卻很了解楊所長。任某癡長幾歲,就喊你聲老弟了。老弟啊,我兒子生下來就被家族裏的人合力下過封印,隻要不出東三省,九子真靈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你是怎麼注意到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任維問道。
“不瞞老哥,幾個月前我們的人去ZJ找尋楚巫秘色瓷遺址的時候見到了你兒子,可那時也隻是覺得任安這孩子較常人略有不同罷了,我們根本沒人注意到你兒子身附九龍子。老哥的封印術當真了得,即使任安招進來幾個月了,也沒人能查出他身上的九龍子真靈。我想剛剛你打電話來是因為封印被解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