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小聲的問任安:“這倆人什麼來頭?”
任安小聲回道:“有可能是警察吧,王闖不是留在上邊報警了嗎?”
“警察?不太像啊。警察有不穿警服的嗎?”
“還有更邪乎的呢,你剛才被掐個半死沒注意,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胖子一拳能把地砸個坑,那瘦高個能淩空畫符。我現在就希望他倆不是邪教的就好。”
幾個人走了一會兒便順著來路上到地麵。此刻地麵上可比他們剛來時熱鬧多了,石像周圍都拉起了隔離帶,一幫警察正在周圍布控,有幾個隨身攜帶工具的考古人員正在石像邊工作。由於這條路一直很隱蔽,倒是沒什麼群眾再次圍觀。這時警察中一個領導見瘦高個他們從地下出來了趕忙迎上來熱情的說:“辛苦了,下邊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人員傷亡。”
那瘦高個依舊沒什麼表情冷冷的說:“沒有人員傷亡,接下來這裏由我們的人接手,你們的人可以撤了。回去告訴他們,這裏的一切一個字都不能往外說。”
“是、是。您看還有什麼要我們做的沒有。”那個領導還是滿臉堆笑的說。
“沒什麼了。對了,讓你們出一台警車把這幾個人先送到警局去,我們要對這幾個人做個筆錄。”瘦高個一指任安他們說。
“好,小吳。快去找台車把這三人接回局裏做個筆錄……”
瘦高個打斷了那個領導的話:“你把這三個人送到警局就行,筆錄我們自己做。”
“王闖哪去了?”任安問道。
這時跑來一名警察要帶任安等人上車,聽了這話說:“你們說的是那個報警的學生吧,已經被接到警局了,你們一會兒就能見到他。”
任安等人來到警局,被分別安排做了筆錄後又讓他們簽了保密協議就放他們走了。
出了警局任安問張鑫:“你都說了什麼啊?”
“照實說的啊,咱不能欺騙政府啊。你呢?”張鑫摸著頭說。
任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你傻啊,還照實說。我要是給你做筆錄的你就出不來了,做完筆錄直接精神病院的幹活了。”
“那你咋說的?”
“我就說咱迷路了,地下有條大青蛇要吃我們,別的什麼也沒說。”
“還是你雞賊,我咋沒想到呢。”
“別說了,趕緊回BJ要是他們反悔再讓咱們做調查就不妙了……”
公安局一間小會議室內,瘦高個仔細的看著任安等人做的筆錄。那胖子開口道:“小張哥,沒想到在栲栳山還能見識到上古巫術,那幾個學生命真大。”
“老馬,你看這個叫張鑫的筆錄,當時他明明已經中了巫術,結果居然讓人解了。”
“是啊,被扇了一巴掌居然就把春秋時流傳的古巫術解掉,所以我說他命大。”
“他能解掉巫術不是因為那一巴掌,是血。任安的血粘到他臉上了,很可能濺到他眼睛裏了,這才是解開巫術的關鍵。”
“哎,有道理。那個叫任安的好像天生免疫巫術。”
姓張的瘦高個看著筆錄說:“看來咱們還得去找他們,這個任安跟咱們一樣,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