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的話(1 / 1)

每天認識不同的人,心很累。喜歡看各種各樣的書,常常想就這樣看到天荒地老。多數時間裏,我嚐試翻之前翻過無數遍的書,想在裏麵找出些漏洞,也嚐試挑戰自己的神經,嚐試黑白顛倒的yy,最後砸傷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又開始了,灌了四五杯酒下肚突然覺得有點甘草的甜味,察覺到有點恢複知覺了。每天不曉得為什麼會總蹲在那邊聽人家吼歌,我不覺得對不起誰也不知道在等什麼,我是濫情的家夥,說不清楚。人說戲子是無情無義的東西,果真他娘的是這樣,我也不過逢場作戲罷了。談論娘p的日子過的真快,想起他和他女朋友還有同類逛街的小片斷,焰火阿金屬馬甲阿眼淚阿什麼的統統是奇異的色彩,還有那個彩裝的流浪女孩子,還有我單純的含蓄,好像不過是一顆煙的時間而已。嘲笑自己就好像嘲笑看肥皂電視劇看到攝影機影子一樣。我神經了才會這麼在意一個素未謀麵的人,這種尷尬的情景貌似不遠的一周之前才剛剛經曆過,還真打擊人,這樣的我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想到其其格,“其其格其其格”的叫著,可是我忘記了其其格到底叫什麼,烏尼日其其格麼?記憶是恐怖的東西,不要記憶的好。做音樂的時候創意很多,大概今後不會再有了,我可以覺得這方麵的我已經死掉了,朋友畫的hyde、nana、manson都讓我覺得很刺激,不曉得為什麼每次想起他們腦袋裏就冒出來理想之舌那曲子,大概它太深入我的腦袋骨髓了。所以我決定將要死掉的時候一定要枕著music——有什麼困難的。聽兒童的恬淡音樂果然讓人昏昏欲睡,我也真想真想睡的像嬰兒一樣,不過,變形的嬰兒怎麼都沒法像其他可愛的孩子一樣,這就是我的自知之明。悠悠習慣在想要曖昧的時候在固定的時候短信過來,也習慣在這種無聊的無所謂的晚上為了遊戲忘掉我。誰也不是誰的,我也一樣。

三月三十日早上六點四十分,放棄了睡眠,惡意的穿上白色襯衣粉色黑色外套,偽裝自己是個溫柔可愛的家夥,抓起書包往門外衝去。早上七點二十分。晚上看了很多沒營養的小說,發現自己看書的速度又快了許多,不過似乎還是比較鍾情於年代較早的一些作者和一些書。有些東西,恥笑的太多連恥笑的意義都沒有了。腦袋裏很多東西,所以眼睛裏的東西就會混亂到讓我迷失方向。沒有沉迷在某項事情的時候,人都該是清醒的,我也是普通人而已。飛車行駛中,想簡單一點,不想要飄飄乎乎的東西,也不要這樣的人,車子似乎在飄。沒有概念的,不經意已經到了目的地。口袋中的電話在響,對不起我不在有事請留言。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牛奶衝的咖啡喝起來比較不會胃疼,可是不好喝為什麼還要強迫自己灌下去?其實我沒有自虐的傾向。見到了很多人,不一樣的表情,隻有我懶懶散散的吧。想到了以前許多沒心沒肺做錯的事情,有點臉紅,趕快轉念不去想這些,玩遊戲其實也是件好事,至少在遊戲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想。

從幼稚到成熟,從軟弱到強悍,經曆了十年。難得的,沒有常性的我會堅持不放棄心裏的某種感覺這麼久。一個午後的時間很短,看到的卻不止十年。有點懷念青春的味道雖然懷舊並不適合我,僅僅當成尖銳的joker好了。漸行漸遠的他們還黑幕中哼唱著紅。光裸的肩、躁亂的紅發、迷離的彩妝、透明的吉他聲以及所有嘶叫和呐喊,都快樂的迸發著。他單純的笑著,像個孩子,無聲的看著他的樣子沒有注意到有眼淚掉下來,我還是原來的我。天生誘惑,當腦海上不停的投出白眸白發少年的影像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想到這樣一句話。空氣裏焦灼的感覺讓我回憶起十年前某個夏天中午我翻出hide死訊的時候。調皮的、詭異的、曖昧的、溫柔的無數個表情都混合到這種甜膩膩的空氣中。

張愛玲歸結了紅玫瑰和白玫瑰在那個年代,而這年代,現實變化了很多,速食日趨流行,微妙的心理變化使人需要配偶關心起居,需要情人調節心情,需要密友關注心態,也需要一些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傾吐無關緊要的閑話。所以,人複雜了,人的心隱秘了。我寧願心裏常駐著單純如水的白發少年。他一直喜歡一種音色,尖銳的,冷淡的。

……

有一些事情要永遠放在心裏,即使流行已經不在,即使生命已經不在,即使單純已經不在,即使時空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