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想,這唐安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先跟秦龍交好,現在更是搭上了趙清河這條線,當真是讓他有些不能理解了!
“哈哈,如此,那還要大人為草民作主啊!”唐安先是看了一眼江汀的衣服,隨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眼看江汀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他才大笑一聲,隨即又朝著江汀拱了拱手。
“嗬嗬……”江汀笑了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臉上略帶一絲冷意。
“哈哈哈哈,大人,我呢是個本分的生意人,我們顏記煤行,也是老老實實做生意,並沒有得罪什麼人,若是說有得罪,恐怕就是得罪了一些同行,畢竟同行是冤家,不過最近因為一樁無中生有的笑話,讓顏記煤行斷了財路,也讓顏記煤行關門大吉,如此之冤,還望大人……明查啊!”
唐安說的客氣,可是眼中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他相信江汀能聽懂自己的話,如果江汀若是聽不懂,那他便太讓自己失望了……
“本分不本分,不是你嘴上說了算,而是證據說了算,本案有理有據,劉小龍的確是因為陰石而死,這是事實,所以此案無需多言!”江汀一揮衣袖,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絲毫沒有聽懂唐安話裏的威脅。
事實上,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他還不清楚嗎,作為一縣縣尊,他又怎麼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隻是他早就看唐安不順眼了,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這一有機會,他怎麼又會錯過,但凡能夠打擊到唐安,他都不會放棄。
昨夜也是唐安燒了他的府衙,今日卻又來看自己的笑話,這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他本來也就是一個吃虧不饒人得理不讓人的主兒,今日怎麼可能服軟,他是打定了主意,即便是得罪趙清河,今日也斷然不能叫唐安好受!
“嗬嗬……”唐安一笑,也不氣餒,他知道,江汀有氣,是個人都會有氣,畢竟他做的有點過分,不過他要做的事,他一定就會做到!
“江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看到江汀臉色冷淡,唐安隻是搖搖頭,隨即又走近一步,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嗬嗬,有什麼說就是了,小趙爺也是自己人,有什麼說不得呢?”江汀聳聳肩,隨即又笑著看了一眼趙清河,似是在挑撥趙清河與唐安的關係。
“哦,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說了,那個紙……”唐安口無遮攔,他沒什麼好怕的,畢竟做事的是江汀,又不是他唐安,既然江汀不怕死,那他也樂得將事實公布於眾。
“等等,外麵有點冷,唐安,隨我……隨我進來吧!”一聽唐安張口就拿那張紙說事,江汀馬上變了臉色,他一把攔住唐安,隨即又扯開笑臉將唐安迎了進去,隻是額頭竟是多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好啊!”
一看江汀服軟,唐安笑了。他暗道,這江汀果然還是貪生怕死之徒,也就是嘴上功夫可以,一遇到事情馬上就慫了!
“哼,有什麼事,你直說便好,不要說什麼有的沒的……”一進房屋,江汀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
“嗬嗬,我要做什麼,江大人明白,又何須問我呢?”唐安冷笑一聲,嘴角抹過一絲輕蔑,他不怕江汀,不單單是因為一張紙!
“你知道多少?”江汀看到唐安趾高氣昂,心裏有些沒底了,他不知道唐安手裏的紙是怎麼來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點,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死!
“我知道的不多,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也不會知道,如果江大人可以幫我,那我可能會忘掉,什麼也不會知道了……”唐安攤攤手,依舊是在跟江汀打啞迷。
“封條,我可以取掉,但是這個案子,已經定案了!”江汀冷哼一聲,隨即又揮了揮衣袖,雖是不情願,花語卻還是軟了許多,他沒有辦法不服軟,除非他殺掉唐安,但是從昨晚的事情看來,他殺唐安有些不現實,唐安殺他倒是輕而易舉。
“嗬嗬,是黑是白,唐某可以查出來,若是江大人不嫌棄,唐某可以為江大人分擔!”唐安一笑,卻是十分自得,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查案了!”江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房屋的門被打開了,二人朝著門口一看,卻發現趙清河得意洋洋的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