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夕,韓梅梅她們呢?”“噢,她們逛街去了,我沒去,準備洗衣服呢。那我不跟你聊了,去洗衣服了。”
故意氣她的小得意,喜滋滋的帶我進入了火熱的遊戲中。正追著小兵殺怪,電話響了,是櫟柏。
“下來。”就倆字,電話被掛斷了。
什麼遊戲我也顧不得玩了,直接拽電源,哼著小調跑下去。
櫟柏的臉依舊那麼平靜,看見我就往前走。跟著他一路小跑,故意嗲嗲的說,“你怎麼走這麼快哩?咱們去哪啊?”
“昨天去哪了?”“啊?哈哈,你還查崗啊?那也沒去啊。”
“那也沒去?查到你夜不歸宿。”心裏開始打鼓,如果說了實情,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再說,宿舍根本沒人來查。我傻嗬嗬的笑著,“你聽誰瞎說的,我沒有啊,真沒有。”櫟柏沒再說話,一直走到電影院,“看什麼?”
“為什麼看電影啊?”很奇怪,心裏思索,一定是唐夕夕給他說什麼了,真是“好事不出門,八卦傳千裏”。
“那你說想幹嗎。”我露出奸奸的笑,“開房。”他沒說話,徑直往電影院裏走。
電影演得什麼,我也記不得。他帶著3D眼鏡,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我就在一邊說笑話,直到說的自己也無聊了,放開了拉著他的手,乖乖的靠在椅座上,默不作聲。
我們兩個都睡著了,被清理場地的工作人員叫醒。櫟柏摘掉眼鏡,對著我傻傻的笑,我推他一把問他笑什麼,他又不說,帶著我隨便找了一家小吃店,以極其慢的速度吃完了一籠小包子,得意的看看表。
“回去吧。”
“什麼回去吧?”忽然對他的行為很是不理解,賭氣坐在那就是不走。他也不著急,打開手機玩遊戲,好像事不關己。“櫟柏,你到底要怎樣。”
他慢慢的抬起頭,嬉笑的聲音微微顫動,“沒有啊。這不帶你看電影吃飯嗎?”他別有用心的時候總會這樣說話,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來他有事。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笑,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大大的笑臉,給他搗亂不讓他玩。忽然他看著我,“你說吧,去哪?”“我……我說過,你不去。”還以為他不會同意,才這樣說說,誰想到他拉起我就往外走,很嫻熟的辦理了入住。
櫟柏將房卡丟在桌子上轉身要走,我在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他,“不要走。”可是他那雙手的力氣那麼大,我根本駕馭不了,沒辦法,使出全部力氣堵在了門口。很多時候我也知道自己,那股牛牛的倔強被激活後也非常可怕,死死的抓住門鎖,任憑他怎麼掰都不肯放開。
終於,他停了下來,看著我,默默哭泣,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裏,掙紮了一秒,完全逃不出他的擁抱。就這樣,連骨頭都被酥酥的融化掉。
“為什麼一定是我呢?”
“因為感覺,隻有你才可以的感覺。看不見便想念,看見了就心跳,就是這樣的感覺。”他看向我,那麼柔情的目光透過來,溫爾俯身吻下。體內的溫度持續上升,整個房間充滿了燥熱,這一刻,仿佛自己早已屬於了眼前的這個人兒。
那麼多自以為浪漫的夜晚,對方都沒有放在心上,隻有自己一個人苦苦的躲在回憶裏,享受著痛苦一波一波的來襲,那麼多傷痛,我一個人怎麼承受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