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個叫小弓的學生在前天的時候都已經死了,而警方是昨天才發現?”我摸著下巴問我們學校的一個學生。
雖然我現在已經休學,但這學校也還是我母校嘛。
我使勁兒戳了戳吃的正香的太君“你怎麼這麼能吃,難道就一點兒不關心校友麼?”
太君抬起滿臉是油的頭,嘴裏塞的滿滿的“校友?奧……”我真是服了太君了,這麼能吃的人也確實是不多見了。
我現在和吳不虧,還有我那個暴得穩重師兄,文弱但是八字硬到爆的李韻師弟,當然還有我的愛慕者孫雅,我們幾個人現在圍著一張食堂的餐桌,在商量看怎麼抓鬼這事兒。
“嘿!徒兒!你們學校這飯食很不錯嘛!”吳不虧抬起頭,和太君是一樣的。
“師父你慢點兒,沒人和你搶!”這師父真是不正經,人生好像就那麼四件事兒,錢,女人,吃,捉鬼。
“哼!慢什麼慢,老子今天晚上就要抓鬼,這隻是吃而已,還差女人好不好,我都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這個不孝徒兒,現在竟然還不讓你師父吃了!”吳不虧邊吃邊訓斥我,是我不讓他吃麼,怎麼這會兒是他比任何人都吃得多!
我翻了一個白眼,沒說話,然後繼續問那個學生“那後來警方過來的時候,是怎麼查案的?”
那學生放下手中拿著的東西,擦了擦嘴,繼續說“後來法醫進那宿舍樓的時候不是要去屍檢嘛,你說要是平常的法醫會害怕一具屍體嘛,當然不會,當初我們看到屍體的時候,那屍體完全是幹枯的,就像你看了那麼多的聊齋,就跟那種鬼怪吸食了人的精氣是一樣兒一樣兒的!”那學生說著說著簡直是表情多變。
從坐著變成了站著,從站著變成了雙手各種動作,簡直形容的是惟妙惟肖,新來食堂吃飯的所有同學的側目而視。
“咳咳……同學你坐下。”我有點兒尷尬的看著那還正在眉飛色舞的同學。
這個話題對於學校來說,本身就已經是禁忌的話題,現在這個同學這麼明目張膽的向我們介紹,引來所有人的側目而視,場景確實略微有那麼點兒尷尬。
“那……大師,晚上的時候你們打算怎麼辦?”那學生有點兒好奇,躬著身子問我們。
“你還沒說後來法醫是咋說的?”我簡直是有點兒汗顏,這同學不去當說書的簡直有點兒虧。
“哦,法醫查了很久,也最多就隻是查出了一個死亡時間,可是這個根本不用查嘛,直接問他們宿舍的就成,法醫也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實在無奈,就隻能說是心肌梗塞,猝死。”學生說完,垂下手臂,像是對那些警察很是失望。
果不其然,那同學又開始說了“現在阿,這是什麼世道嘛,查不出來就查不出來吧,還非要硬是給人一個解釋,這個案子學校也算是為了堵住學生的口,硬生生的給了一個這解釋。”
我看著那學生,那學生說的確實沒錯,說是什麼為了人民服務,說是什麼公平,依我看,這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統治而已。
“學生家長肯定不服阿,你看他們現在還舉著旗子在學校大門兒外頭鬧事兒呢,讓學校給個說法,現在我們所有的學生都不能安心上課,都說是學校有鬼,誰要是在學校住,都會死怎樣的。”那個學生說著說著有點兒頹喪的坐在餐桌旁邊兒的椅子上。
然後那同學突然眼睛一亮“大師!你能抓鬼吧!我那天也在靜思樓的!我看到你們突然出現在一片兒空地上的!就是那種,唰!的一下的出現的。”那學生突然就激動了起來,像是出現了救世主一樣。
“現在所有學生都在外頭住,尤其是那幾個和張小弓在一個宿舍的同學,他們現在都不敢會學校,就怕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其中的誰。”
那學生的眼睛閃閃的,一臉真摯。
對於這些學生們,我是有些愧疚的,如果不是我非要救丁丁,那麼現在根本不會死人,學生們依舊過著他們的生活。
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臉,想冷靜一會兒。
“陳非,不怪你,也許,這就是那個學生的命也不一定阿,所以你不要自責了。”太君也停下吃東西,嘴裏的東西還沒咀嚼完,就勸我不要難受,果然,太君還是愛我的。
我狠狠的拍著太君的肩膀。
“對了,那你們打算怎麼辦?”太君又問。
“還有表舅,陳非可是我唯一的死黨,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他要是掛了,我實在是沒辦法給他父母交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