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的跑到門前,將布條從釘子上扯下來,仔細看了看。
剛才我還不太確定,仔細一看發現,這還真是吳不虧身上的意料。
這老小子總是哭窮,但買衣服從來都隻買名牌,還說這是為了形象,不能顯得太寒酸。
看衣料的顏色,也和吳不虧今天早上來找我的時候,穿的襯衫是一個顏色的。
我心裏一沉,這隻能證明,他們曾經在這裏出現過。
“有沒有什麼發現?”
這時孫雅跑進房間,發現我正站在門口發呆,她趕忙湊過來,急促的問道。
我將布條遞給她,孫雅反複看了看,又聞了一下布條。
“上麵有股蒜味,吳大師最後一頓到底吃了點什麼?”
孫雅打了個噴嚏,將布條塞到我手裏,有點嫌棄的說道。
“師父從來不吃大蒜……”
我仔細聞了聞,果然在布條上聞到了一股蒜味,這麼明顯的味道,不像是無意中能上去的。
“蛇妖,你能不能找到我師父他們的下落?”
我一臉期待的看著蛇妖,動物的嗅覺,一般都比人要靈敏很多,或許它能通過這味道,猜出我師父在什麼地方。
“我叫小青!還有我是蛇又不是警犬,猜不出來!”
蛇妖不屑的哼了一聲,靈巧的跳到孫雅的肩膀上不理我了。
“你還記得火魔那次,鬼宅的儲物間裏麵有歌地窖嗎?咱們去看看,這裏麵或許也有!”
孫雅見我一臉無語的樣子,輕歎了一聲,就率先朝著走廊盡頭的儲物間走去。
我趕忙追上孫雅,生怕她會一時冒失,遇到什麼危險。
隻是這次我留了個心眼,再入戶門上麵,動了點手腳,保證防盜門不會被鎖死。
等我跑到儲物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孫雅正站在儲物間的門口,並沒有走進去。
我走到她跟前,朝著儲物間裏麵看去,儲物間被改造成了一間小臥室。
隻是這間臥室非常簡陋,裏麵就隻有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床上正躺著一個女孩。
“感覺是活人,我過去看看!”
孫雅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就飛快的走進了儲物間。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躺在床上,穿著一條白色長裙,一動不動的女孩。
我有點擔心,在孫雅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會突然跳起來攻擊孫雅。
但直到孫雅走到女孩床邊,這女孩也沒有任何反應,始終像屍體一樣躺在床上。
孫雅伸出手,探了下女孩的鼻息,鬆了口氣說:“還活著,不過脈象很微弱。”
我在門上貼了一道符,就飛快的走進房間,反複在房間裏走了幾圈。
“這房間裏沒有地窖,地下是實心的。看來師父和師兄都不在這裏。”
我並沒有急著去查看女孩的傷勢,現在滿腦子都是尋找,吳不虧和吳穩重下落的事情。
“她的狀況不太好,咱們總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吧!”
孫雅說著已經拿出手機,要給警察打電話。
我沒有阻止她,而是快步走到女孩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孩。
這女孩長得很清秀,看上去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經意間瞟了一眼,我突然發現她的左手始終緊攥著,像是正握著什麼東西。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將她的左手掰開。
並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將她的手掰開了,發現她的手中正握著一張黃紙。
我將黃紙打開,看到上麵隻寫了一個生辰八字。
“她頂多二十多來歲,這個生辰八字不是她的。”
孫雅報完警之後,走過來看到我手中的黃紙,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生辰八字是一個男人的,今年二十七歲,父母早亡,脾氣暴躁易怒,為人直爽,這樣的人肯定生活不順。隻是不知道,他和這女孩會是什麼關係?”
我大致按照命理,推算了一下生辰八字上這個人的情況,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會不會和你師父師兄有關?”
孫雅伸長了脖子,朝著女孩看了一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問。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才想起來,吳穩重今年就二十七歲。
做我們這一行的,怕被人算計,一般生辰八字都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從裏沒有聽吳穩重,提起過他的生辰八字,也不能確定這就是他的。
“必須盡快找到他們,晚了他們肯定會有危險!”
我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一張符拍在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