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竹傘,幽幽的開口。
黑子看見地上的酒瓶子,又看了看對方傘鋒利的邊緣,臉色煞白。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個高手!
高手手上抓著兩張照片,步伐平穩的走到黑子麵前。
“這兩個人你見過麼。”
黑子戰戰兢兢的接了過來,兩張照片分別是兩個人,一個人眉目清秀,是個小年輕,好像見過。還有一個人則是和眼前的人一樣的裝束,看上去像是一個粗獷的漢子,手上抓著一把竹傘,相當憨厚。
“這個,見過。那個,不知道。”黑子回答,想了又想,開口繼續。“這個人的名字應該是韓秋,和我沒什關係。曾經有人讓我去學校門口堵他。不過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和他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了,沒必要這麼報複我吧。”
高手看見黑子哀嚎的模樣,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顯然這個家夥是把自己當作前來打擊報複的黑社會打手了。想自己堂堂傘堂高手,什麼時候做過這種破事。於是一腳就把這個哭哭啼啼的大男人給踢開。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我來報複你?你也配?我是來找你做事情的,做得好了好處不會少。”
黑子一聽對方不是過來打擊報複的,立馬連連點頭,滿口胡扯:“是的是的,小的一個街頭混混無賴外加地痞流氓,不值得公子動手。公子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能做到一定去做。”
“我讓你去殺人,你敢麼。”
“殺人!”黑子的表情立馬僵在臉上,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人。
然而高手一臉淡然,雲淡風輕,就算說出“殺人”兩個字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好像做這種事情很平常,平常到習慣。
“我。”黑子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這些人果然不一般。“我,這個,應該可以吧。”
“嗬嗬,你不誠實。”
黑子立馬跌倒。“我不敢。”
“這就對了。知道你不敢,所以殺人的這活我們來做。”
黑子心頭大定。隻要不殺人,別的事情都還算好辦。要知道普通犯罪那被製裁的時候還有周轉餘地,但要是鬧出人命那事情就不一般了。
“我也不為難你,你要想辦法把他給我找出來,並且把這個東西悄悄的放在他身上。”高手說著用手捏出一個黃紙包,輕輕的交給黑子。
“這種東西三天之後發作,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不是被它弄死,就是被我們弄死。至於報酬,完成任務之後你就知道了。”
……
林清淺的別墅裏。
盡管是十月份,天氣微涼,韓秋赤裸著上身一遍遍的打著太極。就在他晚上修煉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自己一直觸摸到的屏障有些鬆動了,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有了之前突破的經曆,韓秋是萬萬不敢在這種時候穿著衣服的,萬一自己又爆炸了怎辦,萬一自己爆炸的時候把衣服震成碎片嚇到人了怎麼辦!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韓秋舍不得,在他心裏隻有勤儉節約才是好孩子。
日出東方,太陽星的紫氣衝擊在韓秋身上,在他的丹田內產生了一股無比巨大的熱量。這一股力量順著經脈快速衝擊,轟的一聲,以韓秋作為重心,爆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浪。
韓秋咧嘴一笑,自己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