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青花婆婆死了!
蛇青花婆婆死了,誰都沒想到,而據當場的見證人說,蛇青花婆婆死的時候隻說了兩個字:山神!
山神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村子裏的事情還在發生,先是動物被咬死,後來有一天一個小孩子也莫名的失蹤了,整個周家村都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中。
正當這個時候,周家村村長周天雲的兒子周忠輝回來了。
周忠輝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出門去了一個叫鞍子嶺的地方道觀裏拜師學藝,學了好些年,據說是本事學到家了,師父才準許他回來看看。
這當兒他一回來,聽說了村裏的事,二話不說晚上就在周天烈家裏開壇作法,說是要替周家村解決了這個禍害。
當天晚上半夜午時的時候,周天烈家裏突然刮起一陣陰風,冷颼颼的,把周家點的蠟燭都給出吹滅了。
周忠輝把手裏的鈴鐺那麼一搖,所有人就看到外麵一個黑影子一蹦一蹦的跳了過來,一股惡臭也隨之撲來。
好在周忠輝本事不小,拿著桃木劍就和那僵屍鬥在了一起,但那僵屍太厲害,周忠輝害怕僵屍誤傷了村民,就將其引導了村子外麵。
村民們也不知道一人一屍鬥了多久,反正那天夜裏一個晚上都能聽見刺耳驚恐的吼叫聲,叫個不停。
當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周忠輝提著桃木劍和一顆腐爛的腦袋渾身血淋淋的回來了。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周忠輝能將僵屍捉了,事情也就解決了,但誰也沒想到學藝多年的周忠輝竟然也被傷成了這副模樣。
後來幾天時間,村裏再也沒有什麼動物失蹤了,但周忠輝在家裏掙紮了幾天,卻也死了!
“這麼說的話,那僵屍似乎也太厲害點了吧?”陳二炮聽到這裏,臉色顯得很陰沉。
“唉,可不是嘛,要不是這樣,周忠輝也不會死。說到底,周天雲一家人為周家村做了不少事兒。”周大力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忍心。
不過聽到這裏,我還是很疑惑,周忠輝的死,和山神又有什麼關係?
“周忠輝死後頭七那天,全村的人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夢見周忠輝的魂兒回來了,告訴我們這事兒是周家村祖先犯了錯,山神懲罰周家村才導致的。”
“要想讓山神息怒,隻能每年用三個小孩子在七月十五的時候獻給他祭祀,並且在山上修廟供奉,周家村才能恢複過來。”
周大力看了看已經在自己的懷裏睡著的童童,麵露溺愛之色,顯然這事兒在他心裏也很難受,憋得慌。
“你說人心都是肉長的,那個娃兒不是父母的心頭肉,誰願意把自己家的孩子拿來祭祀。所以一開始沒人願意幹,結果沒多久又出事了,全村莫名其妙的死人,幹旱又重,實在是讓人活不下去了,沒辦法之下,周天雲帶著村裏的人商量了下,隻能每家輪流出孩子來祭祀。”
結果用孩子祭祀之後,村子還真平靜了下來,沒多久也下雨了,周家村的人才保住了根。
從此之後的幾年,周家村的人每年都出三個孩子,又在山上修了我們看到的那小廟,種上楊樹,事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那就沒人想過離開嗎,離開這裏,不就不用受苦了嗎?”可兒問到。
“唉,誰說沒有呢。第三年的時候一家人不想出自家的孩子,就趁著夜裏離開了,結果了,第二天就在村口發現了一家三口人的屍體。那屍體已經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腦袋和身子都分開了,從那以後,也沒人敢離開了啊!”
周大力捂著腦袋,一個勁兒的搖頭,想來當時那個場景隻怕很讓人驚恐。
聽完周大力的講述,我差不多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但這事兒裏麵顯然存在很多疑點,不過麵對已經有些情緒失控的周大力,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叫他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院子裏,我和可兒陳大炮三人大眼瞪小眼,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出一絲沉悶,我們都清楚,這事情很棘手。
“唉,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難辦,不過都已經吹牛了,不辦也不行,長生,你腦袋靈光,你說說吧,囊個搞?”
陳二炮拍了拍自己的正方形腦袋,顯得有些煩躁。
我仔細想了想,理清了一下事情裏麵的疑點,找到了幾個突破口:“這件事情的幾個關鍵,在於周大誌和周忠輝的死,還有山上的小廟。”
“不過雖然我們不信小廟裏供奉的是山神,但村民現在深信不疑,所以那個地方我們現在還不能動。如今的話,我估計我們隻有先去周大誌死的地方,以及周大誌周忠輝兩人埋葬的地方看看,看看究竟是風水的問題,還是人為的。”
可兒點點頭,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我們天亮就去吧。”
事情說定,三人也準備回房休息,但就在我轉身沒走多遠,卻感覺身後一股涼風掃過,隨即可兒的尖叫聲響起。
我和陳二炮同時驚覺,回頭一看,卻發現原本和我們相距不遠的可兒,已經不在院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