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道子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就看到他一隻手拿著量山尺,另一隻手在上麵連續畫了好些個我看不懂的符號,隨後又將我一滴血滴在了上麵。
做完這些,我看到量山尺竟然發出一陣微弱的白光,就像是夜明珠一樣,好看得很。
當我再接過量山尺的時候,感覺就像是握著我爹佩戴的那塊玉佩一樣,一片溫軟,再不似之前那樣粗糙。
做完這些,天已經全黑了下來,這裏荒山野嶺,也每個歇腳處,隻好找了個小山洞子一行人將就了。
不過好在有陸道子在,我倒也不擔心會有什麼鬼東西啥的來找麻煩,畢竟那家夥的本事兒可不是一般的鬼東西敢惹的。
一夜無話,自不必表。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山洞裏已經隻有我和可兒陳二炮三人了,上上下下找了個遍,卻是沒找到陸道子。
不過我在地上發現了一張字條,大意是告訴我他因為有事現在必須走了,鬼手張他有用也帶走了。
陳二炮的陰麵鬼皮他用自己的精血可以壓製最多一個月,要想救活陳二炮,一個月內必須趕往夜邙山無相峰,找到白無相。
他留下了一隻紙鶴,會幫我們指路到達夜邙山。除了這些,我仔仔細細一看字條,發現字條背麵,還有幾個看不大清楚的字,我對著陽光一看,才看清楚那是‘離恨天’三個字。
不過這三個字他並沒有解釋,隻是很模糊的寫在了那裏,要不是仔細看也看不出來,更別說他寫下這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我搖了搖頭,想不出個頭緒,幹脆不想了,拿起字條旁邊的紙鶴,叫醒可兒和陳二炮,就準備上路了。
畢竟此去夜邙山到底有多遠我也不知道,陳二炮可是一刻也耽擱不得。
“靈鶴,嘿嘿,這可是好東西啊,當初我老子怎麼著也不教我這招,害我想偷看隔壁村雅妮兒洗澡都沒成,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陳二炮拿著靈鶴那個激動啊,好像現在就恨不得去偷看人洗澡一樣,聽得可兒忍不住翻白眼兒。
不過好在陳二炮雖然不會弄這玩意兒,但知道怎麼用,看著那紙鶴搖著翅膀盤旋起來,我一陣驚奇。
果然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心中對陸道子那種能力,也是更加向往了。
紙鶴一路飛行,不緊不慢,我們三人倒也跟得上速度。
原本我擔心陳二炮會不會因為陰麵鬼皮的原因走不了路,但現在被陸道子壓製以後,陳二炮卻生龍活虎的很,根本沒有半點虛弱的跡象。
反倒是我因為被鬼手張傷了肩膀,一路上疼痛的很,行走的慢些,一路上被陳二炮笑話我‘是個娘們兒’。
“長生,嘿嘿,這名字一聽就知道你爹是個斯文人,你看我爹就不一樣,自己取個名兒叫陳大炮,我的名兒叫陳二炮,一聽就知道是父子。”
“你的名字像個娘們兒,不行!還是我的好,威武,霸氣!要不你聽我的,幹脆也改個名兒得了,不如就叫林二炮,或者...林機槍,咋樣?”
“還機槍,你他娘的囊個不說叫林坦克了?”我有些氣憤的反駁。
“坦克?”陳二炮摸著自己正方形的腦袋想了想,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嗯,這個確實比機槍更厲害,那就叫林坦克吧!”
好在一路上我也習慣了陳二炮的嘮叨,三人一起,有他一路上說個不停,倒也多了幾分趣味,總比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