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災變(1 / 2)

第三十章大災變

潘事佛嗬嗬一笑,對陸安暉的述說不置可否。他似乎在考慮另一件事情,過了許久,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無論是蘇聯人,亦或許是日本人,對東三省的圖謀總是如出一轍。我想,同樣的道理,無論是張學良,還是蔣委員長,這不抵抗的政策,也一樣是如出一轍吧?”

陸安暉一愣,站起身在房間內走動了一會兒,悠然一笑:“潘兄台鑒,我對張學良這個人沒什麼好感,但對張大帥卻頗有敬仰之心。

那個小六子(張學良小名,作者注)就是一紈絝子弟,吃喝嫖賭無所不為,張大帥當世英豪,卻養了這麼個孽子,實屬不肖啊……”

現在他們的人隻要是圖紙上出現的都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你大可以凱旋而歸……你間接的囚禁了王老板,直接幹掉了‘知了’——盡管那是個假的,可是你已經從他的口腔下顎骨那裏拿到了圖紙,隨後你又借刀殺人把整個‘契卡’置於我們的火力範圍內作壁上觀雲霧裏看廝殺,好不逍遙自在,你現在還留在這裏想寫總結嗎?”辟邪笑著看著酒杯裏的酒。這是正宗的紹興加飯酒,酒液紅的醉人心魄。據說紹興的酒是使用酒來釀酒的,稱為“酒中之酒”,而加飯酒正是紹興的酒中名品,侯牧農手頭的這瓶加飯酒,正是紹興特產。

侯牧農點頭微笑,不作解釋,隻是語氣平和的說:“言重了,我哪裏有閑工夫雲霧裏看廝殺。賢弟你是明知故問,我在大陸的使命歸根到底還是兩個字:圖紙。圖紙還沒有拿到手,我回去隻能是寫檢討,而不是工作總結。”

“你現在不是已經把圖紙拿到手了嗎?”辟邪淺淺的笑著,伸了個懶腰,“而且黃將軍現在也被你的手下帶走了,這不是無異於一張活圖紙,你回去無論如何都是大功一件,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呢?喝酒嗎?還是找我敘敘舊……”

“真的‘知了’還沒有出現,‘契卡’還會繼續派人來這裏招募所謂的鬥士,或許我留在這裏對你有所幫助……”

“未必。”辟邪笑了笑,打了個哈欠。

“見笑了,”侯牧農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腳下的木箱子說,“你你剛才已經知道了,張玉芬是五十嵐的幹女兒,其實‘知了’也是,知道我為什麼要幹掉張玉芬嗎?”

“為我解圍。”辟邪眨了眨眼睛狡黠的說。

“她背叛了她的使命,也背叛了我。”侯牧農神色鄭重地回答,“時過境遷啊,許多人都已忘掉了他們的信仰和使命,所以他們或者就像是一群行屍走肉。讓他們倒下去,算得上是名至實歸。”

“包括在軍醫院裏色的那些醫生護士嗎?”辟邪問,“他們都是‘留鳥’,或許‘候鳥’殺‘留鳥’是天數使然。”

侯牧農不作答辯,委婉的說:“張玉芬本來也是我們留下來的中堅分子,但是他被五十嵐收買了,同時他還威逼利誘其他的成員加入‘契卡’,導致我們的工作一直很被動。我還不知道五十嵐是從哪裏弄來的我們的花名冊,但是這個家夥自取滅亡,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們為什麼要收買張玉芬?”

“當然是為了地下通道,這個通道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但是對於他們這種極端分子來說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寶藏,因為他們可以借助這一龐大的工程實施他們的罪惡勾當。你能想象到這群喪心病狂的家夥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嗎?”侯牧農盯著辟邪的臉孔煞有介事的問,“現在北京市的地下通道已經暴露在你們的眼睛下麵,但是還有其他城市的地下通道,即使是你們通過現在的科學儀器探測到這些地下通道,你們也不可能把他們填上。因為現在城市的規模已經不是1949年以前的那樣,在這幾個大城市隻要小小的一個工程就會耗費你們成千萬上萬萬上億的人民幣,更何況是大興土木?即使是你們得到了圖紙,也隻能是增大安全防護的力量,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