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領頭人看著白衣青年,得意的大笑起來道:“你在跑啊!跑啊!奶奶的,讓老子追了你幾十裏,總算還是讓我抓住你了,在這天莽草原上可是我血殺的地盤,想跑留下你的命在說,兄弟們給我殺,作完這一票,老子我帶你們找女人泄火去。”
後麵的10來個壯漢得意的大笑起來,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快速的向白衣青年逼近,而白衣青年神色疲憊,目光冷俊帶著絲絲的殺意,橫劍當胸,戒備的看著眼前的10來個壯漢。
後麵的10來個壯漢舉刀便砍,白衣青年當先一劍格擋住最近的壯漢,左掌出現帶著強烈的寒氣瞬間拍在壯漢的心口,頓時壯漢連叫的機會也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全身籠罩著一層潔白的薄冰。
其餘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中帶著絲絲的恐懼,顯然白衣青年的一擊之下,將他們完全的恐嚇住了。
而白衣青年使出這一招,神色顯得更加的疲憊,顯然是剛才的追擊中,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慕容風則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可是一場真實的武打啊!在前世可是在電視中才能看到的經典鏡頭啊!
血殺看見一個照麵便損失一個兄弟,立刻怒火中燒吼道:“他嗎的,給老子一起上,殺。”話音剛落,身體淩空跳起三米多高,長刀當先朝著白衣人的頭顱砍去,而白衣青年的身體立刻後退三步,長刀頓時一擊落空。
血殺的身體落下地麵帶出了不小的震動,10來個人急速的向著白衣青年揮刀,而白衣青年隻能躲閃來逃避攻擊,“斯”白衣青年的後背多了一條七八公分的口子,頓時鮮血狂噴,而白衣青年惶若未知,反身一劍刺進了壯漢的胸口。
抽劍,壯漢瞪著大眼不相信的倒在地上,又殺了一個人,白衣青年的身體顯得更加的疲憊,呼吸急促,連拿劍的手顯得有些顫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顯然染成赤紅一片。
但目光仍舊冷俊,殺意不減,顯然現在是用意誌的支撐,額頭的汗水不住的滴落,“殺”隨著血殺的一聲大喝,長刀以玄奧的姿勢攻擊的白衣青年的上中下三路,而白衣青年麵對著這一擊,隻能茫然的看著。
身體本能的後退,隻是腳步虛浮,動作遲緩,顯然是體力消耗過度的結果,眼看著長刀就要插進自己的心房,白衣青年突然仰天大喝起來,“爹娘,孩兒今生不能為您複仇,來世必定手刃仇人以畏你們的在天之靈。”
說完雙目緩緩的閉上,嘴角帶著一絲不甘,悲憤,慕容風看到這裏出手了,白衣青年的一切跟自己當初是多麼的相似,顯然是身負血海深仇的人。
身體極限的移動起來,百米的距離連一秒也沒要,眼看長刀就要入體,慕容風的身影出現在了白衣青年的前方,“幫”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血殺的長刀斷了,被慕容風一巴掌啪斷了。
隨即身體再次快速的移動起來,連同血殺在內的11人全部被點住了穴道,白衣青年在聽到刀斷的聲音之後便睜開了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副包含笑意的麵孔,白衣青年目光透著一絲疑惑:“你是誰?為什麼救我,目的何在。”
慕容風聳聳肩輕笑一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正好路過,正好救下了你,現在你的仇人在你的眼前,怎麼處置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衣青年冷俊的目光巡視著血殺幾人,果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顯然是被眼前這個神秘的青年以手段控製住了,當下二話不說,一抖手中的長劍,身體不停的移動起來,一瞬間,銀色的月光下多了幾道血霧。
血殺幾人的喉嚨全部被割斷,鮮血狂射,慕容風的掌心出現了一道赤色的火焰淡淡的道:“別讓你們這肮髒的屍體弄髒了這美麗的草原。”
瞬間靈魂之火將血殺等人的屍體燒的連渣也不剩,白衣青年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但很快一閃而過,從衣角撕下一塊步,將軟劍擦拭幹淨,隨即收劍回鞘。
做完這一切,白衣青年突然覺得大腦一陣眩暈,隨即載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慕容風無奈的苦笑道:“真是倒黴,怎麼碰到一病號,哎!罷了,罷了,救你一次也是救,十次也是救,誰叫我遇上了呢?本不知道你背負了怎樣的血海深仇,讓你這樣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