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鬧的風頭已經夠大了,以前同樣是出身於平崗村的人,怎麼可能不會分不清,誰是真的壽南山,誰不是呢?
不過也好,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倒不如說,被識破的日子,算的還稍微晚些了呢。
牢籠不大不小,正好把她整個人給囚禁住,魏英歌忍不住的笑,這破玩意兒也能抓的住她才怪呢。
“放棄無謂的抵抗吧。”
魏英歌眨了眨眼,將視線平移,剛剛一直都在注視著鐵牢,到是沒看清營帳裏頭到底有多少人,現在一看,陳千人將的營帳裏,聚集了不少人啊,對方的話剛一落下,屋內的人立刻分成兩隊,在旁邊站好,他們的主將,現在正掌管北田大營,以及大澤城那邊的燕姝終於出現了。
燕姝坐在案子後的椅子上,原本斯文的臉上,正掛著嚴肅的看著她:“這鐵牢以你的笛中劍是砍不斷的。”
“是。”魏英歌環視了一下四周道:“不知燕將軍將屬下叫過來,又搞了這麼一出……三司會審的大陣仗,是為了什麼事?”
燕姝直入主題:“你到底是誰?”
“唉……”魏英歌歎了一口氣,幹脆直接坐在地上,
“大膽!將軍麵前竟然放肆!”
魏英歌看了一眼出聲的那個人,應該是燕姝的另外一個副將。
她平和的解釋著:“因為說來話長,我會累。”
“啊?!”
她的解釋當然引起了除了燕姝之外,營帳之中其他人的不滿,嘰嘰喳喳的開始數落她的不經尊卑。
魏英歌扭著眉,總覺得他們簡直是吵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能說出個什麼紅橙青藍紫的?
魏英歌不開心的閉口不言,燕姝終於製止了營帳中的吵鬧,從案子上拿出來了一張紙,讓人拿給魏英歌看,魏英歌看見了,是一個人物肖像畫,但是畫的有點太玄幻,她看不清楚畫上畫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燕姝很快的回答了她的疑問,
“這張紙上畫的才是真正的壽南山,由出身於平崗村的士兵以所見讓畫師所畫,你不是壽南山,你到底是誰?”
這人物肖像畫是壽南山?
她算是過目不忘了,卻從來都不知道壽南山竟然長這樣,看來那些電視劇中的人物肖像畫長的跟本人不像,到是有例可循的。
“是,我不是壽南山。”
在人證‘物證’聚在的情況下,魏英歌幹脆承認。
“那你到底是誰?”
“魏顯,字英歌。”總是要拿假名騙人的,雖然後麵的‘字’是真的。
“為什麼要假扮壽南山替他從軍?”
“一飯之恩,當湧泉相報,而且他又傻又笨,到這戰場就是一個字,死。壽媽媽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放任他不管。”
“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魏英歌依舊在笑。
“還因為什麼?”
“那就要讓將軍看看一個物件了。”
魏英歌伸出腿,剛想把放在腿肚子的玄鐵匕首拿出來,在她的四麵八方忽然伸出來了不少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