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他們沒有回答魏英歌的話,畢竟對他們來說,鳳清竹跟魏英歌倆個人才是鳩占鵲巢的陌生人。
“你又是誰!?”青年男子將那村婦藏在身後,雖眼裏對著魏英歌有些惱怒,但還是羞紅了一張臉,立刻撇過頭說:“你……你先下去再說!”
魏英歌仔細觀看,察覺他們隻是普通的鄉野村夫跟村婦罷了,便也不再狐疑其他。
下來?
魏英歌低頭一看,終於明白了他們所謂的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驚愕的立馬爬出去了!
那村夫,小心翼翼的看了魏英歌跟鳳清竹一眼,見他們衣衫雖然淩亂,但是卻並沒有貪歡的痕跡,這才稍微的放了心了,又繼續問:“你們到底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
魏英歌暫且沒回答他的問題,她看著鳳清竹的臉,他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看來寒毒已經退下了。
魏英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來隻要等著鳳清竹蘇醒就好,魏英歌再次把被子蓋在了鳳清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都查看好了,不會讓他著涼為止,這才說:“其實……其實!我們是趕路的!隻是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人煙,看著這村落沒有人在,所以才會跑到這裏休息的,結果沒想到,你們回來了。”
魏英歌的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不過她的話,顯然沒人會相信。
“趕路?趕路趕到你臉受了傷?還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
魏英歌頓了頓長歎一聲道:“好吧……實不相瞞,其實……”她咬著牙說:“其實!我們是逃婚逃出來的!”
“逃婚?”
“嗯!”魏英歌開始情真意切的編造故事,說是她那爹貪腐權貴,非要把她嫁給一個老男人,那老男人家中有不少的妻妾不說,孫子都比她大了,可是她喜歡的一直都是隔壁家的小子,也就是鳳清竹,所以為了自由婚姻,他們就跟著私奔了,結果,她那無良的爹竟然,連同那個老不死的財主,追殺他們,她身上,臉上的傷,就是被他們弄的。
魏英歌說的悲悲切切,還抹了兩滴辛酸淚。
那對鄉村夫婦,不疑有他,竟然也相信了,魏英歌的頭,埋在腿間,嚶嚶的假哭著想:這麼爛的謊話,還真是有人會信啊?
剛剛還對他們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立馬放軟了聲音安慰了:“可憐見的,唉……”
“嗚嗚……”
“是啊,是啊,太可憐了。”
“這位公子?”
魏英歌抬起頭,抹掉了臉上的淚說:“他因為多日的勞累,他病了,一直都昏迷不醒的,我想要給他找個大夫都找不到。”說完又假哭了起來,直到那村婦安慰了她大半天,又倒了一碗水給魏英歌喝完以後,魏英歌這才恢複了正常。
趁著機會,魏英歌幹脆也就問了,她來這裏的時候,明明看到所有人都不在很久了,怎麼又回來了?
那村婦才說,豫南王與端瑞王的軍隊,眼看著就打到他們這邊了,所以就棄村逃難去了,半路上竟然見到了蘇含玉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