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將軍。”隨後便先走了。
容翊捂著肩膀的傷口,吩咐跟隨著他的那倆個人道:“你們暫且留在這裏休息片刻,我們談完了話再走。”
“是!”
文靜生有些鬱悶了,他到底是該跟過去呢,還是也跟著他們幾個人一樣,站在這裏等著魏英歌呢?
魏英歌像是探聽到了文靜生的心中所想道:“你留在這裏,照看複生。”
文靜生勉強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是很想追過去的,畢竟在京畿的時候,臨行之前,鳳清竹可是一再叮囑他要看著魏英歌不可呢,事無巨細的都要稟告。
不過……先不說魏英歌發了話,再說她身邊跟著的容翊,無論如何,他隻能站在這裏,等著魏英歌與容翊兩個人回來。
魏英歌吩咐完文靜生之後,瞅了一眼容翊,從腰間掏出了個藥瓶,扔向容翊那裏,容翊順勢一接,明白了她的意思,聲音溫柔的卻像是帶著笑意的說:“謝謝。”
魏英歌拱了拱手:“客氣!客氣!”便又白了他一眼走了。
倆個人離那裏大概一百米開外的距離,魏英歌這才停下,容翊也跟著停住了。
魏英歌的雙手背在身後,眺望著遠處,就是不去看容翊的臉,她覺得有些許的不耐煩,卻還是說:“你想要跟我說什麼?”
容翊這才將套在頭上的黑布套子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眉目清秀,甚是俊美的臉。
想了好久,容翊緊抓著手中的頭套道:“你……過的還好嗎?”
“很好,吃嘛嘛香,一覺睡到大天亮,從來都不做噩夢。”
“你……長大了。”
魏英歌想起來了,她跟容翊倆個人的十五歲之約……
今年九月初二,她就正式的及笄了,可惜,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當然,她也不奢望,要不然她也不會一見到容翊就把他那廉價的定親禮物扔給他,而容翊,不管他是故意也好,還是無意也罷,將那廉價的短笛砍成兩半,這也算的上是命中注定吧?
魏英歌眨了幾下眼,這才轉過頭來:“容大將軍,不要跟我像是許久沒有見麵的朋友似的,浪費時間敘舊。我們好像很是不熟。”
容翊微歎道:“你還在為了那天的事情生氣?”
魏英歌微微笑道:“從我見你的第一天開始,幾乎無時無刻都快被你氣死了!”她猛的收住了笑容,冷若冰霜道:“請問!你說的生氣又是哪一件哦?”
容翊斂下眼睛:“歌兒……”
“哎呀我的媽呀!”魏英歌一聽他叫她歌兒,誇張的搓著自己的胳膊:“好好說話,別惡心人!”
容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那天我不是不想認你,而是那個人也出現了,我如果說出認識你的話,他會對你不利的,你不知道他,他那個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魏英歌沉吟一聲,也不惡心他了,直接問:“那天那個白衣人,是東遼的國師,第二止夢對不對?”
容翊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