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竹扯過她的手指一看,果然被蜜蜂蟄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
“躲在花裏沒看見。”
“……”鳳清竹很是無言,平時一點響動都能從熟睡中驚醒的人,麵對蜜蜂竟然沒反應。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魏英歌那邊的動靜,這魏英歌可不同,一直都跟在鳳清竹身邊伺候著的,看鳳清竹走哪都帶著她就知道她對他來說有多麼的重要,雖然大家都在背後嘲笑鳳清竹,一世英名,總是被自己從小養到大的丫鬟給毀了,可當著鳳清竹的麵,可不敢這麼說,紛紛問:“鳳世子,你這丫鬟怎麼了?”
鳳清竹笑道:“沒事讓花裏藏著的蜜蜂蟄了一下,無礙。”
“可不能這麼說,蜜蜂尾後有毒針,重者可是會死人的!”
有人開始‘危言聳聽’,雖說說的太多了,都快把魏英歌給說成病弱西施了,但關心她的,十層也有八層是真的。
“真沒事。”鳳清竹笑笑吩咐道:“來人。”
因為鳳清竹這一廂房裏頭是貴客,望江樓的老板可是半分都不敢得罪不說,還得專門派人在門口,就等著能夠隨時隨地的聽著屋裏頭叫人,外頭就有人伺候著,鳳清竹的話音剛落,守在門口的望江樓的小二立馬就出現了。
“世子何事?”
“拿幾片皂角葉來。”
“是。”
趁著小二去拿皂角葉的時間,鳳清竹手裏抓著魏英歌的手指,十分心細的把那蜜蜂尾後的毒針給拔掉了,店小二的皂角葉一上,他又把皂角葉放在桌子上,用茶杯撚了撚成了糊狀敷在魏英歌的傷患處,一係列下來,魏英歌的傷口到還真的不痛不漲了。
魏英歌微微彎腿,笑顏道:“謝公子。”
“小心些。”
“是。”
鳳清竹對魏英歌的貼心舉動,實在是太耀眼了,耀眼的有些人的眼睛都快要被閃瞎了。
有人貼心的說:“鳳世子對待下人真是貼心啊!”
有的人卻趁機說:“那籃子的花都是野花吧?這也難怪了,有名有姓的話吸引的是蝴蝶,沒名沒姓的野花,也隻能吸引蜇人的蜜蜂了。”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除了曾琉香之外還能是誰?
曾琉香又笑笑道:“姑娘,依小女所見,你還是把那籃子花全部扔掉比較好,省的再被蜜蜂蟄。”
曾琉香這番話說的沒毛病,細細一品那就有毛病了,不就是說魏英歌是不知名的野花嗎?
魏英歌是不是野花暫且不提,但是她是鳳清竹的人,魏英歌要是上不了台麵的話,那麼把魏英歌天天都帶在身邊的鳳清竹算什麼?
鳳清竹已經有些不高興了,無關魏英歌如何,曾琉香也許說這話之前隻是專注於針對魏英歌,沒細想話中的意思到底如何,不管她是有意無意,都已經讓鳳清竹在這些人中沒了臉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