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沒關係,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實話實說吧,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呃--”小草點了點頭,終於對魏英歌實話實說了起來。
“清幽啊……”原來是他……也難怪……
魏英歌笑了笑,又重新在床上躺好,在整個鳳陽王府,對自己最好的,也就隻有清幽一個了。
她單臂蓋著臉,那份恩情,這輩子她都無法回報了。
雖然不知道鳳清竹到底把清幽放到哪裏去了,但這樣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也挺好的,如果她的身份注定黑暗,那最好還是跟清幽保持距離,可以當朋友,友達以上的關係,也就隻有下輩子了。
她不想毀掉那個向上又純粹的少年。
“姑娘?”小草不解,雖然看不到魏英歌的臉,可是總覺得她的周圍好像圍繞著一股子讓人十分不理解的悲傷。
“不用叫我姑娘,我也隻是府內的一個小小丫頭罷了,而且我也沒你大啊,剛剛十三歲不久。”
小草一聽,忽然感到渾身上下都覺得放鬆了起來:“你……長的真好看。”
“不,我隻是庸脂俗粉,有個人比我長的更好看。”
“那是……”
“可是……”魏英歌轉過頭,語氣平淡的說:“她已經不在了。”
小草不再多問,她已經猜到魏英歌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魏英歌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床幔,當初暈倒之前跟鳳清竹說的話是認真的,她要爬到高處去,無論有多麼的困難,她自己的人生還是要掌握在她的手裏頭好,以前怕麻煩的思想,也是時候該全部摒棄了。
魏英歌又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邊休息身體,一邊跟小草聊天,時間到也過的很快又很充足,她本身就是屬於很會說話的類型,才一天的時間,就完全把小草徹底的拉入了自己的陣營,就差點沒以姐妹相稱了。
第三天,魏英歌已經徹底的恢複了健康,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這話,好像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體現出來。
她換了一件幹淨的衣服,隻是原先穿起來還正好,現在到有些空蕩蕩的,這一星期的時間過的很是煎熬,好不容易養出來的略微豐腴的體型又恢複了往日的幹巴巴。
鳳清竹正在自己的書房裏看書,以喪妾之痛的理由跟安陵帝請假的這段時間,他過的異常輕鬆,蘇含玉讓清幽送來的包裹,他已經全部看過了,該給蘇府送去的,已經送去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他也全然收下,看過了。
蘇含玉那個人在京畿的時候惡名實在是傳播的太嚴重了,剛剛去往兵營的時候,沒少被人在背後上絆,好在他全部都應付了過去,而且在兵營之中還建立起了自己的名望。
至於清幽,連蘇含玉都說,他很有大將的潛質,多多照顧,學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