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於人的家世,聰明絕頂的智商,世間聞名的高師,當然……如果性格不那麼惡劣的話最好。
大概是因為他的氣質,或者是那謫仙一般美好的臉龐?導致他人很容易的就信任他,相信他,往往卻錯過了那副腹黑的心腸。
魏英歌望著鳳清竹的身影,心裏頭五味參雜,這個兔崽子,到底想幹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魏英歌撓了撓頭,也不想太多了,輕聲道:“剛剛與我和鳴的人,是公子嗎?”
屋內並沒有人回話,相反鳳清竹到是把靠近窗戶的燭火給吹滅了,魏英歌一陣的失聲冷笑,跟她玩這手?
她徑直的向著門口走去,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禮儀周全的彎腰道:“打擾了。”
雙手一推,進到了屋內,屋內隻有一盞蠟燭在接近床頭的桌子上,散發著弱弱的光芒,平日裏僅用玉簪豎起的烏墨長發,被鳳清竹披散而下,秀發規規矩矩的散落在他的雙肩兩旁,整個人的麵龐被燭火照耀的更加柔和秀美,他正坐在屋內的床榻而上,魏英歌進入的時候,那隻手正撫在衣襟之上,看起來是要準備脫衣而睡了,當然如果沒有魏英歌這個外人攪局的話。
倆個人四目相對,鳳清竹輕飄飄的看著她,然後放下了伏在衣襟處的手,他未應話,魏英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隨即便轉移了自己的目光,她微微作揖,彎腰道:“打擾公子休息了。”
鳳清竹悠悠道,聲音裏頭到是夾雜著一絲的歎息:“要是你有異心,早就被我一掌拍死了。未經通傳,擅自進入我的房間,你的膽子不小呐。”
接著鳳清竹不看她,也不跟她說話,隨後掏出一條蜀錦的紅帶子,在發尾處微微紮起。
魏英歌誠惶誠恐,頭被她垂的低低的,為了配合自己的惶恐,身形都被抖上了三抖:“小女自知無理,可這不是公子喚小女進來的嗎?”
她語氣裏多了幾分埋怨,小聲嘀咕著:“怎麼我人來了,公子到是生氣了呢?”
這泥鰍般的小丫頭,那厚臉皮的程度堪稱一絕,想著想著鳳清竹到是先笑了起來,這丫頭是一點規矩,也不懂得的,先不說身份高低,再者就是男女之防,男女七歲不同席,她到大大咧咧的跑到他這麼一個獨身的男子的房間裏來了。
還他主動的邀請她進門來?怪也怪也,鳳清竹到是有幾分歡喜,挺想聽聽這魏英歌到底想說個什麼樣的說法,麵上卻無波的問道:“胡說,我幾時跟你說過,讓你進來的?”
魏英歌應聲胡扯道:“公子對於小女的服侍,未曾說過半句不是,小女在庭院之中吹笛,公子用塤和鳴,代表公子對近日以來小女的所作所為有所讚許,公子吹燈示意,便是要小女進屋相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