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饒有興趣的看向韓虎,韓虎目不斜視的跟王遠對視。
“虎子!”楊寧凡瞪了一眼韓虎。
楊寧凡一臉諂媚對著王遠的說道;“嘿嘿,大鏢頭,虎子頭腦不靈活,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太多。”
王遠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以後你可要好好教他規矩,以免其他門派看我們笑話。”
“好的。”楊寧凡說道。
“我對阿福說的沒有意見,你們有意見嗎?”王遠問道。
楊寧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無意見。
韓虎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後來楊寧凡拽了一下他的衣裳,示意他不要說話。韓虎見楊寧凡一臉嚴肅的樣子,隻好作罷。
“既然沒有異議,那就按照阿福說的來做吧,你們都下去吧。”王遠還是想不通今晚發生的事情,捂著腦袋對楊寧凡等人揮了揮手。
…………
崆峒山上,陳溫漫在山洞裏發現醉到一塌糊塗的李蹠。
她看見李蹠赤著上身躺在水中,生怕李蹠會著涼,她連忙將李蹠從水中抱起來,為他穿上衣服,然後背著他回到茅草屋。
陳溫漫將李蹠放在床上,又替他蓋好被子,之後還在他床前坐了一會。
“二師兄啊,之前一直都是你在保護我,以後就讓我來保護你吧。”陳溫漫的纖纖玉手輕輕滑過李蹠俊逸的臉頰。
李蹠一身酒氣,想必是醉得很厲害。陳溫漫不想打擾到李蹠休息,稍作停留就離開了。
在陳溫漫轉身關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李蹠突兀睜開了眼睛。
他扭頭看向離去的陳溫漫,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小師妹,都怪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能保護你了,而且還要你擔心。
他在陳溫漫轉身的那一刻,想到了許多往事。
當年陳溫漫還小,李蹠帶著她去山下的鎮上遊玩,那時候碰見幾個小混混看他們師兄妹勢單力薄,便想欺負一下他們。
那個時候陳溫漫剛習武不久,還不是眾人的對手,一直都是李蹠在護著她,無論對方有多麼凶狠,她都沒傷到一根頭發。
李蹠帶著一身傷回到山上,還被衝虛道人打了一頓呢。衝虛道人說他小小年紀不學好,跑去跟別人爭強好勝。
陳溫漫則一點事都沒有,李蹠把所有責任都扛了下來,衝虛道人的棍棒也都落在了李蹠的身上。
可惜這些都離他而去了呢…他再也沒有能力去保護他要保護的人了。
李蹠躺在床上,心裏很不是滋味。
“咕嚕…咕嚕…”李蹠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他整日借酒消愁,喝酒已經成為了習慣,於是他便在床上放了一瓶酒,想喝的時候便喝。
烈酒順著喉嚨進入腹中,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也隨之蔓延在體內。
李蹠一直躺在床上自斟自飲,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坐起來。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恢複實力!我還要繼續保護她們和師父!”李蹠喃喃說道。
李蹠的潛意識裏,一直想好好的保護陳溫漫、黎苑以及師父。
他醉醺醺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子上,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長劍,一手拿著長劍,一手拿著酒葫蘆,踉踉蹌蹌的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