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這句最普通的問句總是折磨著世人的腦細胞,並延續它一貫冰冷的姿態,蔑視著所有拜倒在它裙擺下的男男女女。而它,則笑看紅塵,與我無關。
當哭泣已掩飾不了內心惶恐的時候,絕望就會在某個人身上上演。這種最平凡又惹人煩的肥皂泡沫劇卻很出乎意料的贏著一鬥又一鬥的淚水。愛情,它是什麼?毒藥?蜜罐?還是什麼最珍貴的?莎士比亞說過“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也許答案隻有經曆愛情的當事人才曉得。畢竟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判決又永遠都不存在···
初秋的風夾雜著些許慌亂,我帶著某份思念入駐高中學堂。莫名的緊張感,讓我不知所措。抬頭不是,低頭也不是。忽然開始嘲笑自己的心態了。你在期待什麼?那個人他不會來,最起碼不會因為你來。頭頂上的樹葉嘩嘩作響。這樣想著,心裏忽然又一沉,他不會來···
收拾好了宿舍,就趕緊跑到教室去瞅瞅,或許可以見到幾個眼熟的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算有個照應。該怎麼形容過去的三年?自閉、開心、傷心、快樂,應該也有點小幸福吧。其實就算現在,我還是感謝上帝讓我有過那樣的三年,那三年裏有他,隻是不知道,這接下來的三年又會是哪些人那些事陪我一起走過呢?記得在某個地方有過這樣一個測試,你可以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選擇沉默,而打破這個沉默的人也許就會在你的生命中永遠地留存,知道死去。
教室裏幾個零散的人,說著我不了解的故事情節,我以自己的性格選了個極其偏僻卻視野開闊的地方。遠處有一窪水池,裏麵開著滿滿的芙蓉花,可惜在這卻聞不見花香。水池旁一個銀色的造型,我想那應該是這個學校的標誌。方格石磚延伸的遠處有著一排我不知名的樹,開著滿樹粉絨絨的花朵,隨著微風些些顫抖。再向遠看就是一排排的建築,極其礙眼,折煞了這看起來還不錯的風景。
“你好,這有人嗎?”我側過臉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卻讓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給下了個正著。吞吐的回答完沒有之後,我們成前後桌而坐。我自習端量著這個女孩,新剪的沙宣發型襯出了她的可愛,一身粉色裝扮顯示著青春的活力。她是,第一個。
“我這兒也沒人,過來一起坐吧。”我被自己如此開放的態度驚了一會兒。曾經多沉默的一個人,竟然會主動讓人家靠近了,嗬,是因為環境改變的緣故嗎?既然這樣了,就當來認識一下會陪我走到生命盡頭的人吧。“我叫宮城憶予,你呢?”
如春風拂麵的微笑在回答問題之前先給我久經冰冷的心注入了一絲新鮮的血液。“井田心雨。”
然後呢?然後對話到此結束。我繼續轉頭去看不怎麼耐看卻又沒看完的風景,而她則如入家門一樣跟周遭的人打成了一片。這樣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怎會互相陪伴直到生命的盡頭呢?也許,上天自有安排。而事實,在不久後的將來很準確地證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