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身心俱寒,魂飛魄散,看到老者還在猶豫,頓時厲吼道:“王漢,你想讓我死不成,趕快解除陣法,好讓他們放了我。”
仿佛又感覺到他話語的過分,王天運連忙哀求道:“漢叔,你是那樣的疼愛我,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去吧。”
“漢叔,你現在年紀大了,有沒有子嗣,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兒子,我會為你養老送終。”
同時也向張無憂說道:“張師弟,我錯了,不該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陷害你們,陣法馬上就被解除,你們就能出來了。”
“張師弟求求你了,能不能輕點,真的很疼。”
“放心,你們出去之後,我發誓,以後絕不找你們麻煩,如果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王天運的張狂霸道,持強淩弱,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在死亡的威脅下,全都消失不見,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為了求生,而苦苦哀求的可憐蟲而已。
王漢望著異常痛苦,語無倫次的王天運,內心絞痛,但是他真的無法做到,即使他對王天運異常疼愛,否則,也不會違反規定,利用邪柳幫助他。
張無憂看出了王漢的用意,心中歎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絕情,寧願舍棄王天運,也要製他們於死地,顯然此地極為重要,那麼也會極度危險。
眼見缺口將要閉合,雙手捏訣,青索瞬間把,正在苦苦哀求,痛苦哀嚎的王天運,勒斷成無數碎塊,散落開來。
可憐,如此張狂霸道的王天運,竟然是這樣慘死,家族勢力畢竟是虛的,所有那些超出自己實力的舉動,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的表演。
張無憂望著被他分屍的王天運,心中一片平靜,即使這是他殺害的第一個同族人類,也沒有任何不適。
因為王天運的舉動,超出了他的底線,如果是單獨報複他自己,可以承受,但是王天運連他的親友都不放過,那麼他張無憂絕不會手軟,隻能把他除掉。
王漢淒聲厲吼,雙手連連揮動,指向法陣,邪柳像是得到某種命令一般,狂暴起來,枝條亂舞,鋪天蓋地,向張無憂四人,纏繞撲殺過來。
對於張無憂殺死王天運的做法,三人並不反對,在逃生無望的情況下,豈能放任仇人,逍遙在外。
黃依依一邊抵擋柳枝攻擊,對張無憂說道:“小憂,你能不能用剛才的法術,進攻邪柳。”
張無憂搖頭苦歎:“不知為何,我的真氣與這邪柳相衝,隻要沾惹邪柳,就會引起它的狂暴攻擊。”
三人這才理解,先前那條柳枝的瘋狂攻擊,張無憂為何不使用飛劍遠處抵擋,卻近身斬殺。
黃依依沉聲說道:“既然沒有辦法突圍,我們隻能攻到,邪柳本體跟前,把它摧毀,小憂你和原虎殿後,我和大師兄前攻。”
李狂大吼一聲“全力以赴,摧毀邪柳。”
原虎也笑道:“王天運那個雜碎,已經早先我們一步,還有什麼遺憾。”
黃依依的飛劍像水蛇一樣,到處遊走,斬斷前方襲來柳枝藤蔓。
李狂大刀飛舞,斬殺一切,勢不可擋,柳枝紛紛掉落。
原虎飛劍無情,斬殺漏網之魚,不留任何柳枝存在。
張無憂揮舞雙劍,披荊斬棘,守護眾人身邊。
四人拿出自己的本領,全力以赴,向邪柳主體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