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依依看到無法幫助張無憂,心中焦慮萬分,無奈中銀牙一咬,上前把張無憂抱到懷中,期望利用這種方法,來減少他發病的痛苦。
此時黃依依這才體會到,張無憂所中寒毒的厲害,雖然有真氣護體,麵對這些寒氣,仍舊冰涼刺骨,而且體內真氣也飛速地,被寒氣侵蝕著,消耗劇烈,要不是她心中母性泛濫,定會遠遠離開。
李狂看到黃依依如此做法,也想像師妹一樣幫助張無憂,又怕自己被寒毒侵襲,為師傅將要的救助,帶來危機麻煩,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動。
原虎看到黃依依抱著張無憂,更是咬牙切齒,心中憤恨,不由得對他的魯莽行為後悔起來,當然他的後悔不是打傷張無憂,而是讓張無憂拉近了和黃依依的距離。
原虎實在不能忍受看到,黃依依抱著張無憂,狠狠的一跺腳,轉身禦劍向住處飛去。
李狂張了張口,隻能無奈歎了口氣,任由他離開。
就在李狂心急火燎,黃依依真氣消耗一空之際,在兩人身前,湧現一股風暴,緊接著一道身影顯現,來人當然是黃承天了。
黃承天看到眼前情況,立即運轉法力,把兩人分開,首先把真氣度入張無憂體內,壓製寒毒的發作,緊接著把另股真氣輸入黃依依體內,幫助她恢複。
黃依依得到父親的援手,有了行動能力,知道她也幫不上忙,趕緊到遠處服用丹藥,吐納恢複。
黃承天看到女兒無恙後,這才全身心力的對張無憂進行救助。
一炷香之後,黃依依恢複過來,而黃承天仍在幫助張無憂化解寒毒,由於此次寒毒全麵爆發,即使黃承天法力高深,也消耗極大,此時的真氣已經有了消減的跡象,好在張無憂身上已經停止了噴發寒氣。
在黃依依的焦急等待中,黃承天終於長長的“噓”一聲,停止了對張無憂的救助,此時的他真氣大量消耗,身體有些虛脫,來不及說半句話,立即運功恢複起來。
李狂,黃依依來到跟前,扶起張無憂,探查到他身上的寒毒,已經完全消散下去,而他由於病發傷及心神,隻是昏迷而已,這才放心起來。
不過黃依依想到先前的冒險行動,又有些擔心起父親的責罵,但對能夠幫助張無憂,受些責罵,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黃承天恢複過來之後,抬起他那暗藏著關切之情,卻又異常嚴厲的雙眼向黃依依望去。
看到父親嚴厲的目光,正在暗自得意有能力幫助他人的黃依依,頓時做出一副苦臉模樣,低道:“父親,依依知道錯了。”
李狂立即說道:“師傅,是我不好,沒有做到師兄的職責,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黃承天厲聲道:“懲罰是避免不了的,告訴我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李狂連忙把他看到的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黃承天搖頭苦笑了起來,對於他們這些小輩之間事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黃依依雖然氣惱原虎的做法,但是也知道其中摻雜著對自己情感的原因,隻能無奈的問道:“小憂他沒有事吧?他這次寒毒發作比以前要嚴重的多。”
聽到黃依依的詢問,黃承天心中不免歎息起來。
張無憂,這次的病發,的確非常嚴重,他身上的寒毒,已經開始擴散到五髒六腑,即使沒有原虎的傷害,也會遲些發作。
雖然修真界中,白骨生肌,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處處可聞,像張無憂所中寒毒,在門派中也有丹藥可以祛除。
奈何那種丹藥,太過逆天,即是他師尊獨孤峰作為開陽峰的先天長老,也是不可染指的。
最主要的是,張無憂身份低微,又不是天資修煉之才,師門更不會花費大代價,救助於他。
因而隻能靠他,在張無憂寒毒發作時,運用真氣進行壓製,來壓製傷情,延緩性命。
想到出門尋找解救方法的師尊,一去五年,毫無音訊,照此擴展的速度下去,當擴展到骨髓之中,即使找到解藥,也是無力回天,心中不免有些傷感。
黃依依捕捉到父親的神情變化,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知道父親定會盡力救助,仍舊哀求道:“父親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好小憂,我不想他有事。”
黃承天收斂起心緒的波動,說道:“你們把無憂帶回家中,安心照料,我去拜訪一些長老,尋找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