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就是拎我過來的那個人吧。”我心裏想著。隻聽警花又溫柔地說:“一個月以前,我們接到一個案子,和你有關。”她頓了頓,看了一眼那個羅總,見他麵無表情,就又接著說:“你知道茶樹道後巷的那個小區吧?”
我點點頭:“知道,但那邊好象住的都是有錢人。”
她嗯了一聲:“對,是別墅區。那個別墅區有一片是四合院,那裏有個死人。”
她還沒說完,我忙不迭地說:“不是我殺的!”
她抿了一下嘴唇:“我也沒說是你殺的啊。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我安下心,她接著道:“那個四合院原本是業主買了多年沒住進去,後來業主家的人來本市工作,才住了進去。也就是一個月前的事。。。。。。”
接著我雲裏霧裏地聽她講述著過程,四合院的女主人叫金花,是開酒店的。她來本市也是因為要在本市開一家新酒店,為了方便工作,她就搬到了這裏。她家裏有一把花梨木椅子,是從她太爺爺或是更太的爺爺那裏傳下來的,也不叫傳吧,隻是有些年頭了,算個古董了。但是有個人死在那把椅子上了,周身上下被放幹了血,死相極為可怖。
“椅子?死人?關我什麼事呢?”我心裏暗忖。
“有死人才有你。”旁邊的羅總淡淡開口。
“靠!他能聽到我心裏想的嗎?”我想著,禁不住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你就是下一個,和這個男人一樣的下場!我們勸你最近不要在夜裏出來亂跑,以免意外!”警花說道。
出了警察局後,我便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
朋友知道我把工作辭職了,也知道我最近挺累,於是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旅遊。朋友一個民間文化學術研討會到瀘沽湖附近考察當地民風,所以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著可以換換心情,就二話沒說答應了下來。
去那裏的時候,我真的想到了這麼一檔子事兒。這每個人的一生當中,都會經曆一些離奇的事件,而我所經曆過的,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離奇。。。。。。
而這一切的起因,始於當年的一場“走婚”。
就這樣,幾天後我便跟隨上海一個民間文化學術研討會到瀘沽湖附近考察當地民風,我的朋友就在其中。之所以去那裏考察,是聽崔震那個兩百來斤的大胖子說那裏有個少數民族的婚姻價值觀很薄弱,可以一妻多夫,我對此煞感興趣。,二來是為了躲避剛才的那件事。
在坐了數天火車,又倒了好幾天的汽車,牛車之後,我們到了當時的目的地,一個摩梭族的寨子。
摩梭族很少和外界來往,當地人有自己的語言和風俗。不過,因為崔震之前幾次來過雲南西北部走動,結識了寨子裏的幾個老鄉,因此他們並不排斥我們。
夜裏,舉行了很盛大的篝火晚會,載歌載舞的摩梭人和我們幾個喜歡熱鬧的研究員玩的很開心。
我記得當時崔震坐在我旁邊,笑著說摩梭人有個很不尋常的風俗,叫做走婚。
大致上是因為摩梭人是母係社會,這裏不崇尚一夫一妻的風俗。白天的時候若是有姑娘看上了哪家的小夥子,就會暗送秋波。小夥子若是也中意對方,到了夜裏就會爬姑娘家的窗戶,敲開窗戶後在窗戶外麵掛上某個信物,當天夜裏就可以洞房。第二天,卻各回各家。若是哪方忽然不喜歡對方了,就自然分開,沒什麼離婚手續。
我一聽嘖嘖稱奇,這走婚的風俗聽起來和大城市裏格格不入,保不齊崔震這家夥帶隊來摩梭族寨子考察也是有這方麵的意思。
篝火晚會進行到一半,我喝了不少酒,肚子有些脹,腦袋也有點暈。起身往後麵的草垛子裏走,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正想方便,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影,我眼前模模糊糊的,隻是瞅見了一個長發的身影,其他的沒看清楚。
她繞著我轉了一圈,我笑著問了一聲:“姑娘,你是哪位?”
對方忽然貼了上來,撲進了我的懷裏,我立刻聞到一股子香氣,當時還是二十歲的小夥子,著實有些意亂情迷,撓了撓頭後說道:“姑娘,這是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