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說道這裏的時候,雨也漸漸地停了下來。突然,我看見路上走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大概30來歲,一身休閑服裝,想來也是外出閑步的。
就在這時,離醫院這偏門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女孩兒。同時,我也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劣質香水的味道。
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緊身低胸上衣和超短裙的女孩。女孩的妝化的很濃,黃色蜷曲頭發隨意的盤了起來。
雖然年輕,但靠著僅有的光還是看地出她濃妝下的疲憊與放縱,黑黑的眼圈上麵雖然蓋了厚厚的粉,卻依然看的見。她看見了那個男人,隨即笑嘻嘻的朝他走過去。
這時,我帶著口袋裏的喵喵也好奇地悄悄跟了過去。
“大哥,這麼晚還在外麵啊,和我耍耍麼,便宜咧。”女孩走近了,塗的血紅血紅的嘴唇挑逗地說著,原來她是個流鶯。
男人有點煩惱,看來,他沒這種愛好。男人當然的衝女孩擺擺手,把臉別到了一邊。可是這女孩卻不肯放棄,居然蹭到男人身邊去了,挽住男人的手,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哥,看看撒,可以先試試麼,我好年輕的。”說著居然抓著男人的手往她胸上摸。男人有點生氣,掙脫她的手。
這個男人怕她再糾纏,索性轉身打算離開。
“不要就不要,擺什麼譜!”女孩似乎也有點不悅。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女孩熱情的聲音,又像是在對男人說:“哎喲,那邊來了好幾個,我就不相信老娘一個都釣不到,才懶得理你這傻冒。”男人沒回頭,想是又來了幾個躲雨的。
我和喵喵向著女孩趕去的方向望去。這一看,可不要緊,嚇得我魂都要沒了!
蓑衣,鬥篷,七人眾!竟然真的有!
“師傅要麼,我活很齊的,收費又公道。”女孩兒不知死活地竟然又在拉客了。
這七人眾果然和喵喵說的一樣,都是後麵的人搭著前麵人的肩膀!
他們呆立著,看著那個女孩在恣意的挑逗,女孩已經把衣服褪了下來,幾乎把上半身都坦露了。她似乎很迷惑,或許覺得這幾個人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走了出來,抓住了那女孩的頭發,他口裏嘀咕著:“受撥皮刑。”女孩嚇壞了,大聲苦喊著想掙拖,但看來似乎是徒勞。另外幾人又抓住女孩的四肢。剩下的一個把手伸向女孩的頭顱。
我呆呆的望著他們行刑,有生以來第一感到無助和絕望。女孩痛苦的把目光投向男人和我。
“大哥,救救我啊,救救我啊。”話還沒說完,帶著黑色長長指甲的手紮進了頭皮。
又是痛苦的尖叫,但隻叫了一聲,因為她的嘴已經被旁邊的一個用盲帳刺穿了,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四射,女孩的眼裏全是淚,被按住的雙腿絕望的抽搐。但接下來的會令她更痛苦。
伸進頭皮的手迅速劃開了個大口子,接著另外一隻手也插了進去,然後整張人皮猶如脫衣服一樣撕裂了,帶血的人皮被他們拋的到處都是。
我呆那裏,以前曾經聽說過越戰時候越共遊擊隊曾經對戰俘實施活剝人皮就是這種方法,沒料到今天親眼見到了,而且女孩還沒死,失去皮膚的她會痛苦的在活上幾分鍾。
那張薄薄的人皮被他們扔在了地上。實施人皮的冷冷的站在女孩旁邊,當女孩停止掙紮斷氣後,他把衣服拖了下來,鬥笠也摘了下來,裏麵就如同空氣一樣,每拖一件他就少掉一部分身體,等全部衣服拿下來後,他也消失了。
剩餘的人居然還單手作了輯。這時候失去人皮的女孩屍體站了起來,穿起那些衣服帶好鬥笠又站到了隊伍裏。七人眾站在我們麵前。。。。。。
接下來,是不是輪到那個男人了?男人沒有逃跑,因為他知道那隻是徒勞,於是就那樣傻站著,路邊安靜的很。
七人眾就那樣站在男人對麵,如此近,又如此遙遠,地上的鮮血提醒著我和喵喵,,如果他們願意,隨時可以把男人撕成碎片。
“喵喵,怎麼辦,咱們要不要阻止他們繼續施暴?”我問道。
再等等看。
“你走吧!”忽然其中一個對著男人開口了,還是那樣陰沉冰冷的聲音,如同用機器發出來的一樣。
這時,我不解了。我很想問他們為什麼。但七人眾已經背對著我們開始離去。
“七人眾會一直繼續下去,每當他們給一個人用刑,七人眾中的一個便可以得到一個魂魄,也就是替身。自己便能超度。”喵喵看著那七個人說道。
“可是,盛陽,我要告訴你的是,這裏麵其中有一個是饕餮。”
“而那個七人眾裏麵其中專門懲治暴食者的,便是饕餮!”
“什麼,那咱們該怎麼辦?!”我焦急地看著那七個人漸行漸遠。
“既然饕餮已經出現,咱們就必然要上去一戰!”喵喵轉過頭來看向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