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戰看著手裏的火羽槍,看來在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東西能幫自己防身了吧。魂戰給瘋子和乞丐打了個眼色,讓他們幫助自己擋住眼前這些好像哪兒都有的火鳥們。瘋子和乞丐心知魂戰又要有大動作了。全都配合的幫魂戰除去了麻煩。
而此時火鳥王看了這麼久已經有了逃竄的念頭了,在那些火鳥用命為他換來的時間裏,他基本上已經重新凝聚出了一副身子,但是明顯這幅身子的強度跟之前的那副軀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而魂戰知道,隻要再多給他半個時辰,他必然可以恢複全部的實力。
魂戰認準了時機,在火鳥王轉身欲逃的時候,魂戰把全身的魂力凝聚於手中的火羽槍,脫手將火羽槍朝著火鳥王刺去,而後用魂念攜著火羽槍把火鳥王的魂晶一把挑了出來,出乎預料的順利。
火鳥王幾乎是在一瞬間失去了意識,而後直直的向後仰躺下去,身子也從半空中掉落。而正在戰鬥的火鳥們怔怔的看著自己跟隨了許久的王,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驚怒交加。他們全部發出憤怒的哀鳴,更是加大了手中攻擊的力度,
而所謂的出乎預料,自然是沒有人比魂戰更清楚他為這一擊到底付出了多少,他本就所餘不多的魂力幾乎是在這一擊裏麵全部都清空,而他的魂念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火羽槍本來是不能輕易挑中火鳥王的魂晶的。
這個火羽槍的鋒利程度無關,而是因為魂戰自身的魂力不夠,火羽槍畢竟是一把魂器,在沒有足夠的魂力加成之下,所謂的類神器火羽槍和凡鐵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就像是寶中寶在魂戰實力不足的情況下,也就隻是個小小的煉丹爐罷了。
所有的魂器能發揮出的實力是和其主人的實力息息相關的。而魂戰的魂念也能把火羽槍控製的很好,火羽槍並沒有對火鳥王的魂晶造成絲毫的傷害。魂戰毫不猶豫的火鳥王的魂晶收入了自己的識海空間裏。
而在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火鳥的攻擊都已經朝著魂戰來,魂戰這個時候除了靠著肉殼硬抗基本上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魂戰的黑衣甚至都能看出來上麵已經侵染的黑紅色的血跡,而瘋子和乞丐本來就很髒的臉更是早就已經看不清五官。
“走!”這個時候丹藥的藥效已經過了,乞丐的七傷毒性再次發作,因為之前的戰鬥太過劇烈,實力竟然直接跌落到了魂嬰期,這等實力在這個時候的戰鬥中無異於送死。瘋子在藥效過後也是重傷發作,實力堪堪掉到了魂靈期巔峰。
三人對視一眼,皆是口吐鮮血的狼狽樣子。為了避免被那些火鳥們追殺,三人朝著三個方向逃去。不過三人也都清楚,雖然是朝著三個方向,但是終點都是部落的方向,隻是繞了很大的彎子罷了。
隻是他們三人沒看到的是,在他們逃過了剛剛戰鬥的地方一百裏以外的時候,那些火鳥們並沒有追殺他們,而是鎮定的收斂了火鳥王的屍骨,回到了族裏。不僅如此,他們也收斂了所以在這次戰鬥中喪生的屍骨。
三人也是經過一番波折才回到族裏,魂戰在跑到一半的時候全身的力氣基本上都已經耗盡,已經累得隻能攤在地上。而這個時候他也不能直線跑回部落裏,不知道繞了多少彎子,跑了一天一夜,他竟然還離村子有兩百多裏。
他一邊煉藥為自己療傷,一邊試圖去探查那些火鳥們的蹤跡,但是無奈魂力受傷,他現在可探測的範圍竟然還不超過一百裏,這個認知讓魂戰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可是更讓他擔心的卻是部落。
他了解部落裏的那群人們,心知他們如果不等到自己和瘋子三人至少在三天內是不會離開的,可是三天裏足夠多少事情的發生了,魂戰不敢想這個問題。部落裏善良的少年桑瑪,還有憨厚的部落族長,桑瑪的父親。
魂戰恨不得現在自己一下子變成哪吒,直接腳踩風火輪回到部落裏守護他們。可是現在這樣的他又能做什麼。魂戰內視著自己的身體狀態,同時計算著自己的速度,以及那些火鳥們究竟會有多大的可能性幹出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魂戰自然也沒有忘記幫助乞丐煉製解毒的丹藥,魂戰有一種感覺,解了毒後的乞丐很有可能實力會接連進階,畢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且任何事情都是有雙麵性的,在解了這種毒後,乞丐體內的魂力會變得更加純粹與凝實。
而瘋子和乞丐也差不多是同樣的狀況,一邊逃一邊療傷,而乞丐的七傷毒也幾乎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