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魂戰隨著公孫明月的提起也想起了帝國公主,那個一心仰慕自己的單純女子。可是這個時候誰都不能勾引出他心底的那份感情了。司馬鳳的死給了他極度的震撼,他隱約覺得,他不會再遇到同司馬鳳一般的女子。
“那你還不趕緊跑。我告訴你,天嵐宗在天嵐大陸上的勢力大的不可想象,比諸葛世家的勢力還要大,連我們家都比不過。你在這片大路上跑路根本就沒有絲毫生路,盡可能的跑吧,跑的越遠越好。”公孫明月歎歎氣,對於這個情形她也無話可說。
“我知道了。後會有期。”魂戰說完話就打算要走,估計這些高手應該還是有找到自己的方法,他這段時間一直覺得有人跟蹤,所以總是用最快的速度從一個地方到一個地方。
“等下,姚孤星派了一個魂霸期高手,六個魂靈巔峰的高手截殺你。你還是小心點吧。他們手裏有神器天嵐鏡的仿品,可以借這個分辨出你的真實容貌,趕緊跑吧。”公孫明月看著魂戰起身,趕忙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魂戰,希望能對他有所幫助。
“好的,謝謝了。”魂戰點頭,想了想又開口對公孫明月道,“祝你幸福。”說罷就依仗著身體的極速離開了原地。
這天晚上的魂戰再次變換了容貌出現在溫州城中。溫州城是片享樂勝地,魂戰隻是想來好好的放縱一般。他心裏壓抑了滿腔的痛楚,無窮無盡的恨意自心裏燃起。他恨天嵐宗,恨姚孤星,比以前恨蕭俊還要恨,恨這些人的自以為是、剛愎自用。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實力不夠強,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潛心苦修。他魂戰從地球千裏迢迢來到這裏,第一次知道地球和別的地方的差距,經曆了以前從沒經曆過得快樂,卻也經曆了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曆過的痛苦。
在以前的生活裏,有各種工具可以借助,各種東西可供享樂,他不知道一個人的身體可以承受這麼大的痛苦並且可以借助這種痛苦蛻變,變強。說到底,他魂戰雖然是個野心很重的人,但是心裏享樂的那一麵卻也始終沒有壓製下去。這是他從原來的國度裏帶來的詬病。
他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把這個詬病放在心裏。畢竟身為男人就要瀟灑的活怎麼開心怎麼活,雖然誌在四方卻不一定就要壓抑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而現在魂戰卻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什麼都是廢話。
沒有實力就不能保護你愛的人,沒有實力就不能改變你家族的生活,沒有實力就沒有自由。就算是享樂也要看你有沒有享樂的資格,而這個資格就是實力,沒有實力就等於什麼都沒有。而所謂的享受,所謂的遊曆花叢,聽起來也就跟個笑話差不多了。魂戰在一瞬間明白了很多東西,也認清了很多東西。
溫州城的一個邊陲小鎮裏,魂戰抱著酒壇子,一邊想著司馬鳳的臉龐一邊不停的往嘴巴裏麵灌酒。水隻會讓人越喝越冷,而酒卻讓人越喝越暖。魂戰如是想到,隻恨伊人在眼前時沒有珍惜,現在失去了才開始後悔。
所以人都是有帶著賤命的天性的吧。當初他對她開著玩笑說我一定會駕著七彩祥雲來接你,如今一語成讖,他竟然成了那部電影主角的主人公。曾經有一份感情放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一個男人可能會誤把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望當成是愛情,但是失去時候的痛苦卻能讓你分辨的清什麼是真正的感情。魂戰並沒有刻意用魂力逼出酒,任這些酒精散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麻醉自己的神經。
然而在後半夜的時候他突然驚醒,本能告訴他有危險。魂戰一掃臉上的醉意,丟下手裏的酒壇子開始奔逃。公孫明月給自己的的確是真實的消息,自己不過是在這裏停留了兩個時辰而已,就立刻有人發現自己了。看來改變容貌也沒用了,估計他們會用他們那所謂的天嵐鏡照向每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
一個魂嬰中期巔峰的強者,六個魂靈後期巔峰強者。這個絕對不是魂戰現在可以抗衡的,而魂老早已再一次陷入沉睡,根本沒有辦法暫時的喚醒他,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隻能靠他自己了。魂戰爆發出自己全部的身體力量開始不要命般的奔逃。
而後麵的人更加心驚,自己幾人剛剛隻是遠遠的用鏡子掃向眾人的時候發現了魂戰,沒想到剛一接近剛剛看起來還醉醺醺的魂戰就已經如流星般向遠方爆射而去。的確驚訝到了幾人,但也隻是一愣神的功夫,幾人就開始了第一輪正麵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