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帶領的黑色勢力——血皇,已經在鳳凰城站住了腳跟,並且橫掃,吞並周圍的大小勢力,隱隱有躍進鳳凰城一線勢力的征兆。
九妹一味的發展,忘記了一句老話,樹大招風。
鳳凰城的黑色勢力有很多,勢力最大的有三家,三家中楚流星的天地營勢力最大,其次是暴君的暴軍,最後是一群亡命徒組建的屠,老大叫風暴。
三家井水不犯河水,一直很平衡,不過現在崛起一個血皇,讓三家感覺平衡要被打破。
所以暴君和風暴極不情願的去天地丹坊,約見楚流星。
楚流星手段殘忍,陰險無比,即便是其他兩大勢力的首腦,也不願意和楚流星打交道。
暴君人如其名,長相粗狂,九重天武宗的境界。
風暴和暴君不一樣,雖然是亡命徒,但長得卻很儒雅,走在大街上,沒有人會相信,他是鳳凰城,三大黑色勢力中‘屠’的老大。
風暴是武宗八重天,比暴君弱了一個境界,不過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因為風暴屬於那種不要命也拉著對方陪葬的瘋子。
楚流星坐在上位,看著暴君和風暴,“你們兩人的提議,在我看來是膽怯了,崛起一個新勢力就要被鏟平,這樣的話,永遠都是你,我,他三家,有什麼意思呢?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楚流星,你什麼意思?”暴君站起來問道。
楚流星看著粗狂的暴君,笑著說道:“我們打一個賭吧,怎麼樣?”
“什麼賭?”風暴拉了暴君一下,兩人身在楚流星大本營裏麵,按照楚流星心狠手辣的性格,真興許當場把兩人殺了。
楚流星像是沒有看見兩人的小動作一樣,而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就賭三天之內,誰能先拿下血皇的總部,誰先拿下就歸誰,怎麼樣?”
“三天?”風暴摸著腦袋問道:“是不是高看血皇了?一天足夠了。”
“我的意思是把血皇的總部,牢牢的握在手裏,而不是攻破之後再被人奪回去。”楚流星端著茶杯,說完繼續說道:“我已經開始準備了,你們要抓緊了。”
“楚老大,告辭。”
風暴和暴君兩人,一聽楚流星都準備好了,都著急了,急忙奔向各自地盤,開始召集人手。
兩人離開之後,大廳之上又多了一個人,正是黑衣人岡本。
岡本看著楚流星問道:“楚先生想坐山觀虎鬥?”
楚流星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岡本,而是笑嗬嗬的走向門前,抬著頭望著碧藍的天空,思緒回到了七年前的青龍省。
葉無忌還在青龍省,並沒有著急回鳳凰城,這幾天葉無忌很忙,忙著和蕭果然密謀怎麼敲悶棍。
那天在蕭家,葉無忌被蕭逝水打了一巴掌,雖然後背早就好了,但葉無忌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摸清了蕭逝水,每天的行蹤後,葉無忌決定,今天晚上就行動。
葉無忌在青龍省準備行動,卻殊不知鳳凰城的血皇已經被兩股勢力圍攻了。
血皇收複了周圍的勢力後,九妹挑選了一些人品好,能力強的手下做心腹,左墓就是其中之一。
左墓個人實力很強,武宗六重天,但卻是一個沒有心機的人,被九妹收服之後,帶著手底下的兄弟加入了忠義堂,駐守血皇總部。
左墓的名聲在這一帶很好,從來不持強淩弱,恩怨分明,所以九妹才會讓左墓帶著手下人駐守血皇總部。
不過九妹也沒有完全信任左墓,畢竟血皇是葉無忌的,九妹不想讓葉無忌失望,所以忠義堂的堂主不是左墓,而是十二血衣中的天狗。
左墓身為忠義堂副堂主,什麼事情都要經過天狗的同意,但左墓並沒有因為有人管著他,而心生不滿,反而左墓覺得這樣很不錯,至少說明了血皇的首腦,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笨女人。
九妹去煙雨樓找顏如玉,每天都很晚才回來,最近顏如玉要去青龍省發展煙雨樓,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和九妹交接一下,畢竟兩人都屬於在幫葉無忌,利益點是相同的。
血皇正在發展期間,雖然說勢頭很猛,但左墓也不敢掉以輕心,既然加入了血皇,就把血皇當家,這是冷冰冰的天狗說的。
左墓覺得天狗說的很對,所以左墓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覺,帶著忠義堂的人,巡邏一圈又一圈。
今天晚上左墓帶人巡邏,不知道怎麼的,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又走了一會,左墓突然站住了,環視周圍,摸著稀疏的胡須,看著一邊的人問道:“這是今晚第幾次路過這裏了?”
“第十次,差不多可以回去了。”這個人打著哈欠說道。
左墓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小心一點,困了就回去換一個人來,別等出了事,我活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