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很生氣地罵我,然後拿出手機,撥通我的電話,因為我在飛機上,所以手機早就進入關機狀態,小叔知道關機後,又繼續罵我。我不禁笑了起來,小叔的眼睛突然一亮,拿起手機,電話通了,傳來蘇菲的聲音,原來是問蘇菲我的行蹤。我想,蘇菲已經跟他說了我們去法國的事了,小叔咬牙切齒地說:“所以,高炎那個死丫頭現在在飛往法國的飛機上。”
我想,蘇菲已經很確定地跟小叔確認了,小叔繼續咬牙切齒地說:“馬上讓她回國,違約金我包了,即使她的違約金是一千萬美金我也包了。”不知道蘇菲跟他說了什麼,小叔依然很生氣,我想,能讓他在工作上都那麼失控的人就隻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我的祖父母提出他的婚姻問題。小叔狠狠地合上電話,說了聲自習後,就生氣地坐著,而我,就微笑著合上電腦,開始休息了。
法國的景色確實不錯,真不愧是浪漫之都,巴黎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在星期六的時候就完成了演出,在周日,我們兩個玩了一個上午,也參加了法國的一場賽車比賽,我們兩個都得了第一名,獎金還不錯,下午就坐飛機回國,在晚上,我們才回到藍冥堡,因為哥哥的生日將近,我們要做好準備。我們剛進到房間,就接到小叔的電話要我們馬上回家,我們歎了口氣,開著車回去,因為藍冥堡是建在這個市裏帝王級的地理位置,所以路上比較安靜,我家是在這個城市的一個平凡的地區裏,因為我的祖輩都不喜歡太張揚,所以我家的設計跟一般的有錢人差不多隻是占地麵積過大了,地理位置比較好,可以看到海。
當然裏麵的設計也不錯,前院是以植物為主,小路的兩邊有很多門型的植物把兩邊連在一起,小路的左邊有一間鳥籠式的花園,右邊是一個遊泳池。我把車放到車庫後,就和雪一起進去了。我們進去後,我明顯感覺到裏麵的低氣壓,拿著兩個獎杯的高雪不得不縮起來,還好那個賽車獎杯夠高,可以把高雪的頭藏起來,隻露出兩隻眼睛,而我就硬著頭皮進去。
客廳裏坐著爸爸、二叔、二嬸、三叔、三嬸、小叔、媽媽、哥哥、莉雅阿姨以及我那位祖先月修,隻見小叔鐵青著臉,其他人都很安靜,我們像接受審判一樣,認命地坐下。我們坐下後,客廳仍是很安靜,我們不覺感到事情變大了,我膽怯怯地問:“小叔,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小叔仍是不說話,我那位永遠都是那麼紳士、溫柔、有修養的二叔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你們的奶奶要求他去相親而已。”我呆呆地啊了一聲,頓時明白了,原來小叔是想找我們去破壞那些相親活動,隻可惜我們兩個都出國了,我們都知道,奶奶的性格有點像是女王,所以小叔不得不去,而且,奶奶都是找那些千篇一律的女人,而小叔又不肯說他有了女朋友,所以導致今天的局麵。
高雪恍然大悟地說:“哦!原來是這種事,我還以為有多嚴重呢!”我在一邊偷偷笑著,小叔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們,隻是眼神有點奇怪,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想,明天上學一定有不好的事發生,想到這裏,我不禁皺著眉毛。
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天,我穿好校服,吃過早餐,喬裝完,開著我的車去學校,因為現在是將近上課時間,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我慢悠悠地走去教室,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教室一定擠得水泄不通,因此,慢慢走時最正確的。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女老師走過來著急地問:“你怎麼還在這裏啊?你不是應該去會議室嗎?”我呆呆地啊了一聲,女老師繼續著急地說:“你忘了嗎?你今天要去打掃會議室啊!今天有外校的學生要來參觀啊!”我聽了後,急忙地跑去會議室。
會議室在學院的東麵,路程不算遠,我用了三分鍾就到了。我用會議室的後門進去,因為那裏比較不起眼,進去後我才發現,裏麵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失望之餘又有點高興,我動起來,用魔法把這裏清理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由於我們很少用會議室,所以講台處早就堆滿了雜物。
我打開多媒體,這是學院開會都會做的事,我先收拾二樓的雜物,還好上麵還算整齊,不是太費力。當我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了,我偷偷伸出頭來看。一群穿著五花八門衣服的人進來了,不用問,他們就是我們學院的貴賓了,他們分別坐到不同的位置上,但也算是坐滿了全場,但我發現,他們坐的時候,好像挺有規律的至於是什麼規律,我一時也說不出。
我加快速度,終於把二樓的都收拾完了,我馬上下樓,開始收拾下麵,還好下麵的雜物不重,不然就慘了。花了十多分鍾,終於收拾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些水墨畫而已,我不顧眾人的目光,很沒有形象地癱坐在講台的椅子上。這時,門外出現了一個人影,我認真一看,原來是我們那位親愛的、有點神經病的高美希同學,她跟那些外校老師說了幾句,又跟他們其中一個長得很俊美的男生說了幾句後,就來找我閑聊,但內容都是所有我不感興趣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