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到達日本(1 / 2)

第八十四章,到達日本。

“嗯。”

齊天羽看著窗外的夜幕,待陳宇桐離開房間後,他搖晃著酒杯笑了一下,

“南稚初連複矩圖都判斷不定,就算他是破軍,也是我們星宮的人。”

另外一間房間,臥室的大燈已經關掉,隻留下昏暗的床燈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南稚初站在全景陽台,習習涼風拂過她的麵頰,在這裏能看到這個市區的夜景,但是現在的南稚初並沒有心情去看風景,他在想著明天前往日本。

“又要......前往日本了。”南稚初雙手扶著欄杆,自言自語道。四個月前,自己離開滄流省前往西沙省,自此整個世界都變了,一個全新的,真實的世界仿佛手掌一樣,將南稚初包裹起來,如今他在回到滄流省,早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自己。這次任務南稚初不僅要救出黎長老,何芷淳,何芷沫和趙健,還要順便在回一趟道場,再次檢查一番,最好能再找到一些線索。

不知道為什麼,南稚初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楊越,這個曾經在畢業聚會上為自己出頭的好兄弟,選擇專業的時候竟然選擇了殯葬這個絕對冷門的專業,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南稚初打算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自己回到滄流省好好和他聚一下。還有自己的父親和阿姨,雖然阿姨在上大學前一直對自己反感抱怨,但是上了大學之後卻是家裏人給自己打電話最多的,雖然在電話裏也時不時的抱怨一兩句,但是在南稚初聽完,這樣很心暖。

南稚初打開手機裏的相冊,一頁頁的翻著照片,看著高中留下的美好的回憶。南稚初卻猛地發現自己的手機裏多了好多舞迪爾的照片,這鬼丫頭什麼時候保存到自己手機裏的,南稚初笑了笑。他一頁頁翻過去,舞迪爾侵泡在清澈的泉水中隻露出頭來,凝脂般的肌膚透過白色的紗衣若隱若現,這是在西沙省百越湖照的。還有舞迪爾穿著卡其色的風衣,帶著別著一朵百合的寬邊帽,走在法國蒙彼利埃傍晚的街頭,天上的烏雲重重,燈光照著飄著細密的雨絲下,她在一步一步走著,前麵是舞迪爾拍著的藝術照,後麵就是舞迪爾自己保存下來的珍貴照片了,南稚初一頁頁看完後,翻到了自己高中時候的照片,有全班一起將課本高高拋起的照片,這是高考完第二天的時候;有自己和楊越一起在泰山上拍的;在早一些的,還有自己和範頌蓮拍的照片,那張夏天時候拍的,背影是學校公院的假山流水和神牛雕塑,南稚初和範頌蓮靠在一旁鋪滿爬山虎的紅磚牆上拉著手,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翻著這些照片,仿佛時間線被看不見的手拉著飛速地倒退,南稚初輕輕歎了一口氣,

南稚初看著代表著高中時代的照片,一張一張的將它們刪掉。南稚初抿起嘴,其實在相片中自己始終都是一個人,雖然每張照片自己都沒有陪著,左擁右抱,但是每張照片的人都不斷地變化著,沒有一個人一直陪著自己,相識的人走了,又會遇到新來的人。這些照片是南稚初自己精選出來的珍貴照片,記錄了人生中最珍貴的那些瞬間,而人生中最珍貴的時間裏,南稚初始終都是一個人。

“難道,我真的注定孤獨?”

第二天一大早,南稚初一行五人便浩浩蕩蕩的前往日本。路上,慕容璃劍給了南稚初一份材料,上麵詳細介紹了一下日本黑道以及鬼舞眾的消息。

南稚初之前雖然去過日本,但是對日本黑道的了解還是微乎其,所以當慕容璃劍將這份材料遞給南稚初的時候,南稚初還是仔細的看了起來。

日本的黑道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而鬼舞眾和那些鬼舞眾的附庸則是更信奉他們自己的文化,也就是破軍,這裏的每個人都奉行極道文化,崇尚勇氣和視死如歸的覺悟,唯有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男人才能指揮千軍萬馬,名將之才就是呆若木雞,這也是他們自古奉行的美學,他們從不將死亡放在眼裏,當年在‘弑神計劃’中,舍命騙到齊天羽發射的‘寂’的風姬繪美,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南稚初仔細的看著材料,不一會兒,便到了日本神奈川。南稚初一行五人分頭行動,齊長老,陳長老,尹啟蘭轉車到東京,與東京分部的成員彙合,南稚初和慕容璃劍留在神奈川,作為行動的先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