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當我疑惑不解之際,張大隊長已將電話掛斷了。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聽人勸,吃飽飯唄。”我也不再固執和挑戰,陪同小佳夫人一齊回到周奶奶的房間。夢鉞打著哈欠坐在坐前,剛剛在我們離開後,他好象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吃。
而周奶奶,又睡著了。這樣很好,免得再見尷尬。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現在不敢下斷言,也不是時候,心想且先等張大隊長帶人來了察看後再說。至少之宅子是這老人家的,她總不會在這裏隨意興奮作浪,更何況,我也許真的是冤枉人了。很多時候我們都容易把人想複雜了,一個在這裏默默回憶著從前過往的老奶奶,她所有的智慧都源自於多年的人生經驗和自己丈夫的引導,隻有活得長久的人才會有的對人性的深層次解讀。
也許,我同時也把我自己想簡單了。若是在認得楚鉞之前,我還可以誇口這樣的自己。但經曆過了這些,我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敦厚純良,不長任何心眼兒的可憐的小陰陽人姬雛兒了。而是雪仙的妻子,見過地獄幻境甚至是前世記憶與種種征戰的靈力術師。
很快,張大隊長帶著三個民警來了,外加一隻警犬。
話說這效率實在是高,牽著警犬的那個年輕民警正是下午陪他一起出警的年輕警察。張大隊長確認了我們的身份,才狐疑地看著楚鉞。
“周奶奶我認得,這位是”
“這是我丈夫,楚鉞。”我介紹著,沒來得及叮囑,心中默默起到夢鉞別說漏嘴,“周奶奶病了,發燒,白天他留下來照顧。”
“嗯。”張大隊長目光犀利地看著夢鉞,後者則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吊兒郎當地繼續站在那裏,任張大隊長看,也不躲避他的眼神,但也沒有任何主動的回應。
真是淡定,內心強大!亦或者說,這是沒心沒肺吧?
“哪個房間?”張大隊長問。
“跟我來。”我和小佳夫人率先要帶路。
“嗯。”張大隊長應了一聲,在我身後說,“小嚴,帶上奇奇跟去。”
“是!”被喚小嚴的年輕民警敬了個標準隊禮後,一手舉著強力手電筒,強有力拽了一下牽狗繩。那隻德國牧羊犬也似答應一樣,清脆有力地“汪”了一聲。
於是,前麵由張大隊長帶路,我和小佳夫人在後指揮著具體方向,我們身後則是小嚴和德牧警犬奇奇,他們身後才是另外三個陌生警的察。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若是暗中真的還藏著人,現在恐怕也嚇得想長翅膀逃出去了吧?
小佳夫人開了再度開了這道一天之內反複被開關的門鎖,推開房門,又躲了一步奇奇龐大矯健的身軀,“就是這裏了。”
“奇奇,上!”
“等一下!”張大隊長阻止了熱血少年小嚴衝衝衝的準備,“又不是找毒販子,你讓它上什麼?”
他說完轉向我,“你說的那個腳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