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沒素質的拍門聲更加急促,似乎是聽到我的腳步聲了,拍得更急。我將手放在門栓上,感受著門外是否有靈力。
什麼都沒有,想來也是,不然怎會這麼費盡周張地拍門,手都疼了吧?
門外站著五六個男人,為首的一個穿著條紋襯衣和黑色休閑西裝褲,頭發也梳的整整齊齊的,看上去像個斯文人,但照著所站的位置來看,很明顯粗魯的拍門者正是他。
而他身後,則站著好幾個村民打扮的男人,頭發淩亂,衣服也不幹淨,他們連同為首的男人身上都散發著奇特的味道,很是刺鼻。
我下意識地掩住口鼻,又不好意思地放下了,“你們……”
“實在抱歉,姑娘,我們是來找人的。”為首的男人說完竟然遞出一張名片寶巷窩藥材開發公司,陳小飛,“請問,周俐周先生是不是借住在這裏?”
“周……是啊。”我似乎未加思索就回答他了,又讓出了一步,把門開得大了些,“你們要進來找麼?他住東房。”
“要!要要要!”陳小飛一聽周俐就在裏麵,高興地幾乎是蹦進來的,後麵的人聞言也是一臉放下心裏的樣子,迫不急待地跟了進來,一窩蜂地朝著東麵衝過去了。
“喂,你們有什麼事嗎?”我看這架式不像打架,可也來者不善啊,不問一句,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我也被請去警察局喝茶看看內部結構了,“喂!”
我一路跟了過去,就連小佳夫人也半路跟了上來,“怎麼回事啊?”
“找周先生的。”我邊走邊說,“周奶奶好些了嗎?”
“燒有些退了,吃了藥睡著了。”小佳夫人滿頭大汗,愁眉不展,思忖著,“周先生似乎從昨天午飯就一直沒出來吧?”
我皺眉,一想還真的,“不會睡這麼長時間吧?是不是也病了,隻是我們不知道?”
哐哐哐!
這宅院裏的房間和大鐵門的材質不一樣,敲上去聽到的聲音也不同,當然是一樣的刺耳和陳舊。隻可惜,這回可沒人給他們開門了,憑他們怎麼敲,門還是紋絲不動,裏麵也未見一點人影兒。
“怎麼回事?”我與小佳夫人麵麵相覷。
見實在拍不開,於是陳小飛回過頭來,微微一笑,“請問,你們有鑰匙麼?”
“請問,您有何貴幹啊?”小佳夫人不大高興了,反問他,“鑰匙是有,不過不能給你們。周先生就算免費住,可也算這裏的住客,你們這麼多個人怒氣衝衝地進來了,現在又要闖進他房間,出了什麼事我們如何交待?至少要說說看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找他?我們才好決定要不要把鑰匙給你們。當然你們也可以硬搶,不過應該不大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既然有些人不用鑰匙就能進門,我們自然也有辦法讓你們從門裏進來,從牆頭飛出去!”
小佳夫人嘴皮子功夫厲害,一頓咄咄逼人,陳小飛還好,後麵的幾個人已經麵露忌憚之色了,且通通一致地看向陳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