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高冷的家夥會來哄我然後去陪我爹一起聊天,這樣我爹娘就更喜歡她了。可是他卻這會半句話都沒有,隻是眼睛朝陳瞎子那一瞥,“不有他嗎?我本來就不多話的。”
吼!這說的什麼話呀?木頭也不至於這樣吧?他還真把自己當塊木頭啦?
什麼叫不多話?對,他是不多話,但也不能不說一句話,像個雕塑吧?
看我很不高興,他氣定神閑的看著我,“我去就是了。”
嗬嗬,醉了醉了,去是去了,好象是我逼他的一樣?說話的口氣都那麼高傲呀。
簡直就像變了個人,那曾經對我溫柔的老公哪去了啊。怎麼每次一回到娘家他就變了臉呢?難道說地盤變了人也變了?這也說不通啊。
“哼,懶得和你說了。”我轉身就出了裏屋,去幫娘打下手。
不久,一桌子菜做好了,席間陳半瞎和我爹頻頻碰杯,就那塊木頭坐在椅上半點反應都沒有,隻吃菜不喝水也不喝酒。那杯子什麼樣還什麼樣,半口沒動。
我和我娘一直嘮嗑,故意沒理會他。
倒是陳半瞎端著酒杯要和鉞喝酒。那家夥看都不看直接拒絕,後來看看我難看的臉色,極為不情願的拿起酒杯直接喝了一口。
之後我爹可能喝高了,一向謹慎少話的他舉起酒杯含糊不清的開口,“來,咱家女婿和我喝一回。來來來,舉杯子。”
一口已經喝了,還怕第二口嗎?再說這是我爹。
他看看我,這會的臉色極為難看,但是礙於我爹的麵子,舉起杯子微笑了一下,“謝謝嶽父大人。”之後一口飲盡。
一桌菜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鉞也被不知不覺的被我爹和陳瞎子灌了很多酒。
整個一頓飯吃下來,我的臉色比他還難看,這家夥擺明應付也就算了,那麼冷漠。最可氣的是,席間,他對重新娶我上花轎的事對我家人卻隻字不提?
一直到最後,我不斷的提醒他,但他卻喝了很多,根本就沒注意我的暗示了。
等到要回去的時候,我娘囑咐我們要小心,我爹拉住我娘,“哎呀,女婿那麼厲害,誰敢欺負我兒啊?你這老婆子,別那麼多話了。”說完對我們擺擺手,“趕緊回去吧。”
鉞摟著我,我也不好發作,直到出了門,他帶著我飛,我一把推開他,自己獨自走在前麵。
換作平時,他早就霸道的把我抱在懷中了,那時再氣我都乖了。
今晚他居然任由我一個人朝前走,而他在我後麵不慢不快的走著,而且臉色始終有些難看。
哼,大木頭,大冰山。誰稀罕你抱我呀。
賭氣的回到雪洞,我把自己關在房裏,他居然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