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水母是石旦的愛妃,能擁有這麼雍容華貴的墓也是情理之中。”楚鉞簡單的拋了一句。
我一邊欣賞富麗堂皇的臥室,一邊不解的問他,“水母是誰?”
“夫人,您不知道,水母就是傳說中的避雪珠仙子,隻不過在世人眼裏他是仙子其實是隻鬼。”
“無論是仙是鬼,珠子我要定了。”楚鉞眼裏迸射出從未有過的堅定,我被震撼了。
可見他為了我什麼都願意付出,而我呢,還為先前誤會他對我的感情,吃冰漪的醋。想想真是太不應該了,忽然感覺到自慚形穢。
之後走了有十幾步,上了好多層台階,我們沒料到臥室居然有這麼高的台階,因為好奇,我們走上去想看看台階後麵有什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在台階的後麵我們看到了什麼?
靠牆的位置有一副金色的棺淳,棺材的旁邊居然在種著一棵巨大的血樹,洞頂高達將近十來米。
這一幕把我們幾個人都嚇呆掉了,尤其是我目瞪口呆。這顆巨大的血樹還不僅僅是因為它通體都有鮮紅的血色,最主要的是每根樹枝上居然都結著男嬰?
這什麼情況?是什麼怪樹?太邪門兒了!
我開始心跳加速,緊緊的抓住楚鉞的胳膊,“這會不會是吃人的樹呀?”我驚慌的問他。
“這是血娃樹,日出而生日落而枯。以為隻是傳說今天也是第一次看到。”
“血娃樹?”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結在樹上的嬰果脫口而出,“沒見過樹上結小孩兒的,好奇怪呀,難道是棵神樹嗎?”
“陰樹。”楚鉞簡單丟了句,“相傳在楚國初期,石旦為了給他的龍妃建造奢華的宮殿,當時奴隸了不少人。相傳那時祭飼旁突然一夜之間長了一棵大樹。樹上的果子都成人形,石旦把這顆樹稱為神樹,所以就想到了用所有人的血來澆灌它,以至於死去和為死去的建造宮殿的百姓都被抽幹了血用來祭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顆樹?我想樹上一定積了很多陰靈。”
這樹果然如楚鉞所說的,那些剛出生的男嬰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漸漸的變大,由嬰兒變成成人的男人,它們通體鮮紅色。
剛出生的男嬰被包裹在透明的薄膜裏,隨著身體的長大,膜被捅破。就好比嬰孩在母體內係於胎盤是一樣的。
恐怖的是有些成人的男人在夕陽西落的時候已經在樹上枯萎而死。
這樹上的嬰果日複一日,重複著同樣的生命周期。
“這棵樹簡直紅得刺眼。這樹上總不會有避雪珠吧?”我聲音略微顫抖的問楚鉞。
“自然不會,隻怕會在那副棺材裏。”他嚴肅的陳述。
對啊!他不提棺材我都忘記了,整個都被這顆血樹吸引了。
那是一副純金打造的棺淳,上麵還刻著火鳳飛天的圖案,精美絕倫。整座棺材大氣高貴,絕對的巧奪天工,別具匠心。
而這時,那棺材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