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這裏一眼望到底。難道說在廚房裏?可是先前我去了廚房,當時就老頭一個呀。
冷汗冒出,這時候空氣中傳來桀桀桀幾聲怪笑,笑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什麼聲音?”阿古邊四下環顧邊防備那老頭隨時撲過來。
“桀桀桀……”那聲音又不適時宜的響起,一陣發顫。
我手緊緊的握住雙截棍,相對於遇到這麼可怖的事,我沒有了以前的無助。離開了楚鉞,我學會了勇敢。
那老頭對我皮笑肉不笑,“你就放棄掙紮吧。以你的那三角貓功夫,根本成不了氣候。”
成不了氣候?這幾字提醒了我。
我先前就覺得那尖銳古怪的笑聲來源於香案那一塊。現在可以確定了。
氣候?我腦袋嗡的一下蹦出石膏倆字。
我機械性的轉頭朝那香案上的佛翕看過去。
下一秒,我呆掉了。那石膏居然咧著嘴唇對我嘿嘿的賊笑。
一隻彩繪過的石膏對著人笑,這感覺可想而知,恐怖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了?
看著阿古驚的說不出話的表情,估計他心中此刻有千萬個驚異飄過大腦了。
隻見這老頭走到香案麵前,跪在了蒲團上,先是作了幾個揖,隨後嘴裏一陣嘰裏咕嚕,聲音不大,但是卻聽的全身發毛。
老頭好象在說,“我的兒子啊,以往的那些個女子都不俊,這個最俊。好久沒有見過體質如此陰寒的女子了,老爹今個就給你留住她,我知道你最滿意這個。”
我靠!要我嫁這個石膏?而且這老頭的臉瞬間開始變化。臉色慘白,皮膚耷拉在臉上,像哈巴狗。眼珠子有些爆突。
也許是生前長的就很尖嘴猴腮,這副醜陋的模樣,不知道哪個女的會看上這樣的老巫師?估計也是那個村裏的,選擇條件有限,不然誰會要這樣一個男人啊?
我甩了下頭,都這時候了,我在亂想什麼啊?心一下子就涼了大半截。門是鎖了出不去了,總不能作以待斃啊。
再看看阿古,明顯被那佛翕裏的石膏驚到了。這還有希望能出去嗎?
那老頭帶著恐怖的臉冷冷的盯著我,“還不快過來給我兒子成親!”
我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那老頭見我沒反應一下火了,“我兒子長得這麼俊,你個丫頭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不快過來!”
那石膏對我一直咯咯的直笑,唇紅齒白,看的我也要跪了。
阿古舉起那把洛陽匕首朝那老頭迅速的刺過去,結果沒得逞。那老頭年紀雖大,但是身手真不是一般的矯健。
我趕進扶住摔過來的阿古,想用拖延政策,再隨機應變。
我態度一下逆轉,好聲好氣的開口,“老人家,不管如何,我們無怨無仇。今晚我們真不是有心闖入你的店裏。而且我那麼醜也配不上你兒子。哪天我燒幾個美女紙人送你兒子就是了。”
那老頭忽然移到我麵前惡狠狠的看著我,我以為他會什麼移形幻影大法呢。
“要你嫁就嫁,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是不是要我逼著你吃下熒光鬼果,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任由擺布才滿意?”老頭歹毒的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