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俗雖然奇怪,但卻是人的習俗。夫人您覺得一個村落半夜整村人吃生雞,而且是撕啃,正常嗎?”阿古邊盯著前麵恐怖的一幕邊反問我。
是是不太正常……
難道說這裏的人不吃熟食,隻吃生肉?
“走吧,也沒什麼好看的,也許這侗族人有怪癖,世界上很多人都有各種怪癖,隻不過在世俗眼中不能被接受而已。”我說完興趣缺缺,調頭就要走人。
這時,忽然一聲狗叫在我們耳邊響起。
“汪……”
是一隻大黑狗,那狗看起來很凶惡,叫的聲音很大很突然,把我和阿古嚇了好大一跳。尤其是阿古,被嚇的跳了起來。
“走開!“阿古不耐的拿起手上的匕首就對那黑狗劃去。狗咬住阿古的腿被我用雙截棍打走了。
那狗又叫了兩聲跑開了。
我和阿古驚慌失措的對望一眼,運氣太衰了。
等我們再轉頭看向那群村民時,顯然,他們發現了我。一個個都站起來死死的鎖定我們。
這時候我完全看清了他們的臉,死魚眼,蒼白的臉帶著猙獰的笑,和白天時候的狀態完全不同。
我差點驚呼出聲。連阿古都嚇了一跳。他是鬼,卻是隻三角貓沒有什麼鬼術的小鬼而已。
他這氣場和這些行屍走肉一比,分分秒被比下去。
這群人有的嘴裏還叼著肉片,有的已經扔掉了肉。朝我們這一刷齊的笑著。笑的越發慎的慌。
下一秒,這群人朝我們走了過來……
“阿古,快跑啊!”我大喊了一聲,和阿古拔腿就跑。
那村民機械性的朝我們追了過來,速度還不慢。
我們跑的滿,頭大汗,風在耳邊呼嘯,吹舞著我的頭發。
我倆跑到廟宇裏麵把門緊緊的關上,很快那群人就追了過來,他捫用力的擊打著門,發出刺耳的聲響。
“怎麼辦?要不要搏一搏?”阿古邊抵著門邊問我。
“這麼多人在門外,就憑你和我,和那群人搏殺?你以為你是鬼還是神啊?”我沒好氣的反問,阿古有時候有點缺心眼。
廟門內的鎖有點陳舊,隻怕堅持不了多少久了。
外麵那群人的力氣很大。阿古找來了一把破舊沉重的木椅抵在了門前。
這樣下去早晚得被那群人衝進來,而且我可以清楚的意識到,這群村民和白天的時候不一樣,現在的他們像個魔鬼。
這群村民撓門的聲音很尖銳刺耳,一股寒氣湧向腦袋,我頭嗡的一下炸開了。
“夫人,他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他們根本就是……鬼?”阿古擔心的猜測道。
我搖搖頭,“不清楚。我隻知道現在我們真的很危險。”
楚鉞和那個冰漪一出去怎麼那麼久?到現在都不回來,太不象話了,根本就是有了救命恩人忘記了新歡。
這樣的比喻不對,這分明是貶低了自己,他可是說過我是他妻子的。
可是哪有把妻子撂下,不聞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