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龍笑道:“隻要是嫂嫂做的,我都喜歡,想必嫂嫂是喜歡猛辣的,我是越猛越辣,越好。”
馬氏笑道:“我這有好辣的肉,隻怕你吃不消。”她這一笑,鼻翼上堆出許多皺紋來,張天龍不由得眼睛一亮。
張天龍嘻嘻笑道:“辣死在嫂嫂手上,就是死了也心甘。”
馬氏白了他一眼,笑道:“公子倒是說得好,隻是怕沒那個膽子!”
張天龍笑嘻嘻地湊過去,一把抓住馬氏的手,笑道:“嫂嫂的手怎地這般細嫩?不似幹慣家務的樣子。”
馬氏把手抽回,輕輕打了他一個耳刮子,罵道:“瞧你那猴急樣,待會那死鬼回來看見,如何是好?”
張天龍笑道:“你家相公說你吃得多,他沒本事,沒讓嫂嫂吃過飽飯,我聽了可真真心疼嫂嫂,這不巴巴地趕過來,想安慰安慰嫂嫂。”
馬氏眼光下順,瞄了瞄張天龍,掩嘴笑道:“難怪,公子確有本錢。”
張天龍低聲道:“見了嫂嫂這般人物,在下已是憋得難受,隻求嫂嫂垂憐,解救一二,我定拿出十二分本事,侍候好嫂嫂。”
馬氏媚笑道:“你的十二分本事,去到哪裏?”
張天龍把手在馬氏的大腿上撈了一把,笑道:“我尋常發起狠來,幾天幾夜都不用睡覺,嫂嫂要是可憐我,我把這勁統統用在嫂嫂身上,隻怕嫂嫂承受不住。”
馬氏吃了一驚,旋即笑道:“奴家命苦,嫁了個活王八,有丈夫也似守生寡,未嚐身為婦人的快樂,公子若有這等真本事,奴家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了。”
張天龍大喜,伸手在那馬氏的腰間又摸了一把,馬氏半推半就,也把手在張天龍身上亂摸,忽地摸到一物,急縮回手,驚道:“公子藏了什麼?好生燙人!”
張天龍嘻嘻笑道:“燙才好耍呢。”
那馬氏媚眼如絲,張天龍眼神放肆,上下其手,正在得趣,忽聽腳步聲響,兩人連忙整衣正坐,隻是馬氏臉上紅暈,卻是急切間消退不得。
卻是吳老二討了茶葉回來,見兩人有些扭捏作態,心下明白,口中卻是笑道:“這隔壁老王不在家,王家嫂子死活不肯開門,沒奈何,走得遠了些,討得些粗茶,公子,莫要嫌棄。”
張天龍笑道:“吳老哥哪裏話?折殺我也。”
馬氏輕聲道:“公子稍坐,奴家去給你弄些點心來吃。”
張天龍笑道:“不了,稍坐坐,在下就回去了。”他雖如此說,但屁股紋絲未動,哪裏有想走的意思?
吳老二笑道:“公子休要著急,現在也快到飯點了,娘子,你給宋公子沏茶,我去街上打一壺酒,切些肉回來。公子,切莫推辭,今日就在我這用了飯再去。”
張天龍笑道:“如此,就多多打擾了。”
他拿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吳老二,道:“吳老哥,這是先前許下的,今日的酬勞。”吳老二接過,喜笑顏開而去。
吳老二關好門,眼神立刻變得陰沉,門外三餘丈之外卻是站了數百個官兵,衣甲鮮明,將這三間屋子圍了個大圈,這數百人均是手執長槍,但沒有一個人發出一絲聲響,可見軍紀嚴明!
這群官兵,領頭的是一個滿臉凶煞的黑臉大漢,正是今日進城的偏將鐵虎!
吳老二輕步走到鐵虎麵前,低聲道:“鐵將軍,那張天龍就在裏麵,咱們進去抓了他吧?”
鐵虎擺擺手,壓低聲音道:“不急,那‘媚娘子’馬雪蓉手段極高,多少江湖豪客死在她臍下五寸的方圓之間!這張天龍一身硬功橫練,尋常刀劍極難傷他,就當便宜了他,讓他死在牡丹花下!就算不死,也要被采補得元氣大傷,到時擒他,易如反掌!”
吳老二連連點頭,笑道:“鐵將軍所言極是!那‘媚娘子’馬雪蓉一身媚功驚人,專修采陽補陰的奇功‘蝶戀花’,據說已是練到了第七重!看上去水嫩非常,實際上已經三十歲了,是江湖中著名的采草賊。”
鐵虎冷笑道:“我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抓住了這個媚娘子,她若是與我合作,擒拿張天龍,我尚可放她一條生路,若是敢出什麼花招,定叫她生不如死!”
吳老二笑道:“張天龍如此好色,必定中計!他雖號稱金槍無敵,但遇著這個媚娘子,卻是他時運低了,非生生被吸幹精髓,脫陽而死!嘿嘿,他托名宋圖吉,這場宋圖吉大戰馬雪蓉,倒也精彩!”
鐵虎冷笑道:“任他渾身是鐵,也得熔成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