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已經去世,還有一個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子,來海川市看病,一直住在正信醫院接受治療。”
正信醫院是全國聞名的精神病院。
也就是說,進去接受治療已經有半年的人,是不會輕易出來的。
鍾誠最後,手指落在紙上。
“最後一個,就是這個人,隻在海川市停留了一天,
在5月5日入住海木蘭山酒店,第二天一早退房,就再沒有後續。”
“沒有後續是什麼意思?”
“就是再沒有出入海川以及出入境的記錄,這個尤祿,應該是個化名。”鍾誠彙報道。
“猜到了,程遠達做事一向謹慎再謹慎,
尤祿是程遠達身邊的人,身份一定隱藏的很好。”宮澤宸點頭。
鍾誠言道,“我也讓江河過去看和溪仿膳的監控,
確實一個穿淺灰色衣服的男子在嫂子離開後,進入包廂,
但,後來就沒有他出來的影像,確實夠狡猾。”
宮澤宸道,“既然敢出入公眾場合,必定是有完全把握,南巡那邊破解的怎麼樣了?”
“那邊的黑客團隊也有幾分本事,一經接觸,很敏銳的就發現了南巡的網絡行蹤,立刻轉移,
不過,南巡那小子機靈,在對方係統上裝了個隱形尾巴,
雖然追蹤速度稍慢,但對方不易察覺且甩不掉!”鍾誠笑眯眯的言道。
宮澤宸沉眸,點頭道,“做的好!”
公事說完,鍾誠也放鬆了幾分。
“老大,邵亮的事兒辦完了,咱就能回去了吧?”
“你這麼著急?”宮澤宸反問。
“哪兒是我著急啊,我這是替老大您著急啊,您這想嫂子想的都失眠兩天了!”鍾誠辯解。
宮澤宸深吸一口氣,他又何嚐不是歸心似箭。
“集結,中級以上軍官開會!”
“是!”
***
沈安安直接找了向森。
將她知道的僅有資料告訴我了向森。
“關於這個姓尤的,是個關鍵人物。”
“是!”
沈安安清晰的聽到,向森便筆尖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向森聽完,毫不遲疑,“嫂子放心,一有消息,立刻告訴你。”
“好,麻煩你了。”
電話掛斷。
手旁作為記錄的紙張上一片空白。
就在沈安安的電話之前,向森便已經拿到關於尤祿的資料,傳真給了宮澤宸。
得到的命令是,這件事不能告訴沈安安。
尤祿……
可以將身份隱藏的連東溟島上的資料庫都一時查不到這個人是誰,確實不簡單。
……
穿過望川大橋,從江南繁華的商業區進入了江北。
一座橋,分割出兩個世界。
沈安安坐的黑色賓利雖說低調,也絕對是這江北的人很難見到的豪車。
從進入林家港開始,路的兩旁,便有人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這是啥車啊?瞅著都氣派!”
“沒見過,這要是我兒子在家,準認識,就稀罕看車!”
“準是去大業修理廠的,咱們這兒啊,也就能在他們家能看到豪車。”
“說也奇怪,這幫有錢人還在乎這點兒錢啊,跑咱們這兒來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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