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坤一把將手裏的酒杯摔在地上。
“你們還有臉哭?一個個不爭氣,什麼事都幹不好!”
指著齊芳菲,“你要是辦事得力,沈安安能順利去參加股東大會?就算她手上有股份,參加不成就代表棄權,我怎麼可能這麼被動?”
又指向沈若蘭,“還有你!喜歡程耀陽你不早說?讓沈安安那丫頭捷足先登,一天就知道花錢,就知道買買買,就沒見你們過幹過什麼正經事!”
一通大罵,也無法緩解心頭的鬱結。
齊芳菲聽不下去,哭的更凶。
諷刺言道,“好啊沈長坤,你還怪我了?你到現在也不告訴我因為什麼大哥就不讓你去集團了?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我辦事不利?沈安安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老爺子給了沈安安股份,還有嘉華日化的職務,你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你不是消息靈通嗎?”
沈若蘭更是哭的委屈,“誰知道沈安安那麼不要臉的倒貼?當然讓她搶先了,我也很委屈啊,我哪一點不如她了?”
沈長坤厭煩的看著這母女,摔門而去。
齊芳菲也不哭了,揉著嘴角的抽痛,拿起了電話。
“沈長坤出門了,給我跟好了!”
沈若蘭瞪大了眼睛,等到齊芳菲掛斷電話,才湊過來問道,“媽,您跟蹤爸爸?”
“沈長坤靠不住,咱們母女還得靠自己!”齊芳菲眼神一狠。
“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齊芳菲沒好氣的言道,“意思是你得盡快搞定程耀陽!不然咱們母女來就在沈家就混不下去了!”
***
沈安安一個翻身清醒過來。
肩膀傳來一陣悶疼,小臉抽搐。
“嘶——”
“怎麼了?”
宮澤宸從浴室衝了出來,手裏還拿著毛巾。
沈安安揉了揉有些繃緊的太陽穴,卻現額頭上一片潮濕。
“沒事,就是剛剛扯到肩膀。”
宮澤宸過來,坐到床邊。
拿著毛巾給她擦臉,沈安安直躲,“我自己來就好!”
“別動!”
男人的聲音低沉卻堅持,輕柔的將她臉上的汗擦幹,又握住她的手,擦著手心。
沈安安懊惱的問,“我是不是喝多了?”
宮澤宸抬眸,“嗯。”
“爺爺那是什麼酒啊,怎麼可能才喝了三杯就不省人事了呢,你怎麼樣?你喝了嗎?什麼感覺?”沈安安問道。
宮澤宸唇角上揚,“我沒喝。”
“沒喝?那爺爺呢?”
“爺爺也沒喝!”
沈安安狐疑,“你們說要喝酒的,結果就我喝了?”
宮澤宸眼底閃過一抹促狹,一本正經的言道,“看到你喝了三杯就昏睡過去,爺爺說這個酒勁兒太大,便收起來了,我們改喝的紅酒。”
“你,你們……”沈安安無語的蹙緊眉頭,“你們這也太雞賊了吧,我豈不成了古代時試毒的小太監?”宮澤宸被女人的話逗笑,“那朕寵你這個小太監,豈不成了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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