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陽一斂尷尬之色,微微笑著,“安安,不用這麼小心翼翼,今天是我們重要的日子,我想你的朋友也不希望看到你現在的表現!”
“朋友”兩個字咬的很重,威脅意味十足。
沈安安一笑,疑惑問道,“你不是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程耀陽又裝糊塗。
“嗬,沒什麼!”沈安安唇角動了動,眼底充滿探究。
程耀陽握著沈安安的手,力道加重。
轉頭,溫文有禮的言道,“各位,我想安安是因為這種場合太緊張了,先讓她下台休息一下,我們繼續!”
遞過去一個眼色,呂晶上台。
麵上是請,其實拉住沈安安手臂的力度絕對強硬。
沈安安也不是吃素的,一手扣住呂晶的手腕,用力按下去。
呂晶沒想到沈安安會來這麼一手,手一軟,竟是沒有抓住。
這邊沈安安的腳不經意一抬,呂晶的身體毫無預警的向前摔了出去。
“呂小姐,你剛剛掐我做什麼?”沈安安驚訝的問道。
呂晶摔出去正好額頭磕在台階上,狼狽不堪。
這種場合她又不能發作,懊惱的言道,“我沒有……”“還說沒有?剛剛在化妝間你就對我一通警告,怎麼?這是我的訂婚宴,難道我還不能隨便說話了?幸好我問了耀陽,不然我還真以為是耀陽或者台下的伯父伯母下的命令呢,你到底是什麼居心?”沈安安
一聲聲指責。
“我,少爺,我真的……”呂晶百口莫辯。
沈安安咄咄逼人,“還說什麼讓我多喝酒,少說話,還說要給伯父伯母敬茶改口,真是搞笑了,又不是結婚就要改口了?你是為程家做主了,還是想成心讓我難堪?”
呂晶臉氣的通紅,卻隻能啞巴吃黃連。
這種時候,不能辯解。
可不辯解的話,沈安安就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即便是少爺相信她,可也一定會覺得她辦事不利。
現在沈安安說出這一番話,所有計劃都被打亂。
程耀陽的臉色明顯不似剛剛那般淡然,猶如暴風驟雨將至的陰沉。
沈安安看向台下。
對這程遠達與褚冰清告狀道,“伯父,伯母,這個呂晶太可惡了,你們一定不會下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命令吧?”
這話簡直如一個大冰疙瘩噎住了程遠達的喉嚨。
他就不應該相信這母子兩個的辦事能力。
現在嘉賓,媒體眾多,如何讓他當場發火?
即便相用強硬手段,都無法施展。
沈長山則是急的直冒汗,起身走到舞台邊,“安安,你先下來,我有事跟你講!”
沈安安則道,“爸爸,您也覺得不合規矩是不是?”
程耀陽壓住火氣,走過來硬扯了一下沈安安的手臂,壓著聲音警告,“沈安安,你夠了!”
沈安安唇角隱約一抹壞笑隱去。忽然大叫一聲,“啊——耀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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