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澤的唇,再一次被吻住。
這一次,男人並沒有輕易放過她。
濃濃的氣息,夾帶著一股戾氣,懲罰的肆虐。
良久,沈安安快喘不過氣來。
齒尖上都隱約有一股子腥甜的味道。
澀澀的,有點兒疼。
“宮澤宸!我的嘴唇都破了!”沈安安橫著美目抗議道。
“活該!”
宮澤宸狠心的掠過她的唇,忽然彎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打開車門,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到了車上。
沈安安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才發現宮澤宸已經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不會是要讓我給你當司機吧?”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宮澤宸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睛言道。
剛剛好像是這人硬把她的酒杯搶走換上的飲料,難道那酒,被他喝了?
她怎麼沒什麼印象?
沈安安磨牙道,“那您可以打車啊,或者叫代駕啊?”
“我這不是叫了嗎?”
“對不起,我沒時間,現在我要回家!”沈安安作勢就要下車。
宮澤宸幽幽的薄唇掀起,“程家人已經到了沈家大宅,你確定要回去?”
“他們大晚上去沈家做什麼?”沈安安有些好奇。
就沒有這個男人不知道的,即便是坐在這裏吃飯,外麵的信息他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男人不語,沈安安更急。
“你怎麼知道他們去沈家了?那他們要去做什麼?你快告訴我!”
這邊派人拿走了南辛的盒子,那頭就直接去了沈家,是興師問罪?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見男人懶得說的樣子,沈安安忍不住追問,“你到底說不說啊?”
宮澤宸眸子掀開一條縫,漫不經心的言道,“我年紀大了,記不太清楚了!”
沈安安徹底被這男人氣笑了。
果然,剛剛那番“代溝言論”惹惱了他。
“一個大男人,幹嘛那麼小心眼?這本來就是客觀的,科學的探討一些學術問題,我說的是卓警司,又沒說你,不要上綱上線的嘛,再說我說的也是事實……”
嘴上解釋著,心裏卻樂開了花。
她與陸南辛同歲,雖說宮澤宸比卓楓小兩歲,可終歸也是和卓楓算同齡人。
她就是故意的。
誰讓兩個人相處時,總是她吃虧的?
可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件事等著她呢。
宮澤宸眉峰擰著,忽然俯身過來。
沈安安頓覺一股壓迫感,讓她一時噤了聲,咬著唇。
“怎麼不說了?”宮澤宸眼底盡是危險意味。
“呃,我的意思是……那什麼,你先坐好。”沈安安推了推他。
宮澤宸捏住她小巧的下頜,發了狠的看她,“回去咱們繼續探討!”
“嗯,嗯?”沈安安沒聽明白。
“我會身體力行的告訴你,我的精力到底夠不夠!”
沈安安的小心髒突突的亂跳著,感覺自己剛剛一時爽了,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如果這位爺非要跟她來個臨床實踐出真知,她豈不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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