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就知道‘幽靈’?”
宮澤宸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隻是不知道安安身上的藥竟然就是!”
“那上一次藥物是從哪裏流通開的?”
“雲邊!”
“所以這一次你們又去了雲邊,可……一無所獲是嗎?”秦牧之隱約猜到了。
宮澤宸垂眸,算是默認。
從鎏金煙盒裏抽出一根煙,放在嘴裏,剛要去拿打火機,目光掠過床上的熟睡的小女人,最終放下。
煙沒有點燃,就那麼叼在嘴角,“沒有任何線索,這一次他們撤的幹幹淨淨!”
“竟然連我們的人都追不到蹤跡,這是一群什麼人!”秦牧之不免驚訝。
宮澤宸不再多說,“太晚了,你先去休息,安安醒了我再通知你!”
秦牧之了然點頭,“好!”
其實不用宮澤宸說明,他也明白這種藥物的危害性。
目前“幽靈”隻是一種導致人昏迷的藥物,但它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吸入式藥物,絕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任何人吸入並導致昏迷,這簡直是各類犯罪分子的溫床。
更何況,這種剛剛流通在市麵的藥品,還要不斷地升級,這不過是最基本的配置,如果將這種藥當成一種媒介,往裏麵加了別的毒|品,那麼危害之大可想而知。
秦牧之出來後,便一頭紮進了實驗室。
他看得出來宮澤宸的麵色凝重,而這幾年前已經被徹底肅清的藥物再一次流通在市麵上,絕對不是偶然。
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
宮澤宸終是將嘴角的煙拿下來,放在了桌上。
天知道,冷靜深沉外表下的他,此刻手心都還是涼的。
即便是此刻,他的小女人就在身邊,仍讓他心有餘悸。
他一直以為自己無所畏懼,可終歸是這個女人讓他體會了“怕”這個字。
掌心撫上她的額頭,剛剛燙手的溫度下去了不少。
洗了毛巾為她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心。
一切收拾妥當,才側身躺了下來。
長臂一圈,將小女人整個嵌入自己的懷中。
低頭,聞著發絲間熟悉而安心的香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沈安安再一次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翻了個身,坐了起來,覺得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環顧四周,不禁懶懶的彎起唇角。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氣息,可這房間的主人卻不在。
模模糊糊想起來昨天他好像是生氣了,一張臉冷的像凍了冰一樣,不禁脖子縮了縮。
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下了樓。
就看見客廳裏,宮澤宸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沈安安低聲吸氣,小臉兒一陣的抽抽。
本以為這個時間,這位爺不會在家,她可以吃個飯偷溜的。
轉身,猶如一個想要逃跑的貓咪,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
剛邁出兩步,身後一聲冷厲。“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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