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阿夏與顧蘇生的談話之後,兩人已經整整兩周沒有見過麵說過話,完全就形同陌生人。
即使在課堂上見到,偶爾有個眼神交流顧蘇生也是立馬別開了眼神,好像從來不認識阿夏,就連課堂提問也再沒喊到過她。
這讓阿夏的心中很不舒服,她不知道顧蘇生這樣是算徹底放下了對她的感情還是單純在生悶氣。
如果是前者,自然最好,可如果是後者,那她和他又該如何。
可如果是前者,為何心中又鬱悶不堪,明明是她自己提出讓顧蘇生放棄對她的感情,現在又算是怎麼回事。
人類還真是令人無法理解的生物啊,明明很容易看透很多東西卻無法看透自己的情感真是可笑。
今天的課在下午14.00,隻有兩節課,14.00到16.00的曆史課,17.00到19.00的文學課,因為文學課是主課,所以每天都有而且比其他選修課時間還長。
吃了午餐的402女生們,阿夏,戴歡歡,許悅還有關曉雲,陳穎都在宿舍裏休息。
五個人聚在一張床上說著屬於女生間的悄悄話,關曉雲翻著最近從書店淘來的書本,戴著眼鏡文藝範十足。
“你們知道嗎?聽說最近冒出一個很恐怖的外來組織,名字叫做“曉”,這個組織的做事風格完全琢磨不透,好像還有高層幹部都有自己的成員,隻是警方至今都仍對他們束手無策。”
“是嗎,他們從哪來的,還有自己的成員這組織也未免太恐怖了。”陳穎笑笑,恐怖組織這種事可聽多了。
“聽說是從美國崛起的。”
關曉雲放下了書,摘掉了眼鏡,又恢複了她原本的性格,說真的,戴著眼鏡挺難受。
“美國?阿夏,那不是你的國家嗎?”
戴歡歡搖搖阿夏的手。
“嗯,可即使他們是從美國誕生的可我也不認識他們啊,美國有那麼多的地方,我誕生在紐約難道他們也是從紐約出生的?”
阿夏的話犀利無比,雖然不關心這些,說的話卻是句句屬實。
“就是啊,歡歡,這關阿夏什麼事。”
許悅是全寢室裏除了戴歡歡,她是最挺阿夏的人。
“好嘛,是我錯了,阿夏,對不起啊。”
戴歡歡雙手合十,虔誠的跟阿夏道歉,可是這歉卻道的像是哀悼似的。
關曉雲,陳穎,許悅都在責怪戴歡歡,但阿夏卻毫不在意,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
“阿夏,你怎麼了?”
戴歡歡摸摸阿夏的額頭,似乎在探視她有沒有發燒,以為阿夏是生病了才如此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