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怎麼的,南宮笑又再次想起了濃妝豔抹、穿著女裝的阿諾的身影。南宮笑頓時心中一陣惡寒,臉上流露出恐懼的表情,一身的雞皮疙瘩“嗖嗖”的直往外冒。
“狼圖騰,狼圖騰,不會那麼巧吧。”南宮笑自語道。
正說著,不知不覺中,南宮笑已經慢慢地潛到他認為封淳於浩的房間附近。那兩個金甲侍衛實在是太過於招搖了,像是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保護的是大人物似的,雖然這兩個壯士體型勇武,但是總感覺被這樣的兩個引人注目的壯士保護,自己的安全係數就減了一大半。南宮笑也是多虧了這兩個標誌牌似的侍衛,才最終確認他沒有走錯路。
有驚無險地經曆了數番波折,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個關卡了。剩下的就是怎麼進去這臨門一腳了。
南宮笑躲在陰影處一直在耐心地等待機會,他確實沒有兩個大塊頭侍衛的什麼破綻,本打算趁沒人注意,就悄悄地把他們打暈了,然後直接進去算啦。但是卻發現他們隻是在門口駐守著,而過往的巡邏侍衛絡繹不絕,甚至因為那兩個侍衛的級別都不低,很多巡邏的侍衛都要向他們施禮才繼續通過。
看到這裏,南宮笑痛罵一聲:“靠,防衛也太嚴密了吧。”心中想直接把那兩個大塊頭侍衛直接放倒的那個念頭毫無懸念的否決了。即使南宮笑把他們放倒掩藏起來也沒有用,這兩個侍衛在保護著房間裏的人似乎已經有地段日子了,大家也都習慣了他們的存在了,若是他們沒有任何原因就離開崗位的話,那肯定知道他們出事了。而且南宮笑也早就用右眼的異能看出了他們的功力也是絕頂高手的級別,並非南宮笑之前遇上的那些酒囊飯袋可比。
南宮笑緊緊地盯著那兩個金甲侍衛,又是兩三個帶刀的侍衛巡邏而過,其中一個侍衛在經過那兩個金甲侍衛麵前的時候,可能是暗疾發作,瘙癢難當,忍不住伸手往自己背後掏去。這個動作,從旁人看來,那個侍衛要從背後掏出點什麼。
這個巡邏的侍衛沒有想到,他這一抓癢,竟然會把他的性命抓掉了……
看見了那巡邏侍衛的可疑舉動,兩個金甲侍衛突然同時怒目一睜,精光四綻。其中一人吸氣運功,整個人像吹皮球一般瞬間鼓脹,原本就相當魁梧的身軀變得誇張。一些累贅的衣物隨之破碎。一股凶暴殺伐之氣不可抑止從他身上宣泄而出,此時這名侍衛的眼中,南宮笑明顯地看到,那裏麵流露出來的根本不是人類的眼光,那是赤裸裸的野獸的光芒,看得南宮笑一陣心寒,連忙把身影藏得更加的嚴實。
即使不用開啟右眼,南宮笑用肉眼就能看到他全身狂暴的火元素噴湧而出,在空中形成虎豹的形態,一隻隻栩栩如生,張揚舞爪,似是要擇人而噬。身上的破絮竟然都全部點燃,瞬間焚燒殆盡!!
另外一個也是大喝一聲,猛然往後大踏一步,雙臂一振,隻聽到一陣幹脆的裂帛之聲不住響起,隻見那金甲侍衛也是平白地拔高幾尺,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如同堅硬的岩石般高高墳起,他的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自己的蠻力撕扯成條絮,胡亂地搭在他的肌肉上,僅餘那件金黃的戰甲和一些特製的緊身衣物。眨眼間,土黃色的土元素沉穩地流轉,身上的破絮特隨之震開。
但是他並沒有上前動手,反而是後退一步,大戟橫握在雙手中,紮起馬步,睜起怒目目視八方,似是要應對各種突襲。但是他的雙腳卻如同生根那般牢牢地紮在那房門前,擋住要進入那個房間的必經之途,似是至死也不會鬆開半步,粉身碎骨也要守衛著自己背後的那扇門。
那撓癢的侍衛看到了兩名金甲侍衛過激的反應,再看那用火元素的那名侍衛看向自己如同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的眼神,一下就被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兩腿之間的已經濕潤,發出了一股腥臊的臭味。先是急切慌張地說道:“自己人啊,自己人啊,我不是刺客啊。長官明鑒啊”然後正打算哭著臉勉強地擠出一點笑意對這兩個金甲侍衛諂媚地道:“長官啊,我是撓癢啊,我……”
可惜使用火元素的那名金甲侍衛對小侍衛的解釋充耳不聞,根本沒等那侍衛繼續解釋。
隻見那火元素的金甲侍衛身上的肆虐的火元素像海水灌進海眼一般地直接往他的雙臂處傾注,再傳遞到在他手中已成為“短戟”的方天畫戟中。與此同時,畫戟被那金甲侍衛高高掄起,當畫戟被掄到最高點的時候,戟身的火元素也是到達了極限而變得通紅一片。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