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陳植越打越凶,竟無半點體力不支的症狀,白冉一咬牙,竟不再抵擋,揮刀直直砍向陳植。
陳植竟也不躲避,揮拳便往白冉要害擊去,兩人竟都是采用敵我兩傷的打發。
又一次,煙塵四起!
“噗!”鮮血長噴,白冉肩膀上已經多了一個血淋淋的洞,右手捂著傷口,眼神之中,有著不可思議,有著憤怒,而更多的,是憂傷。
因為在最後一刻,孫恬也動了,無窮無盡的木元素爆發,嫁接在陳植的土元素上更是事半功倍,一觸即爆,硬是將白冉那一刀震離分寸,使其砍入地下,否則,白冉壯士斷臂,定會扯下陳植這條小命。
陳植似乎被這一擊驚醒過來,他隻覺剛剛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眼裏,根本沒看到白冉砍向自己,應該說是視而不見,因為他眼裏隻有拳頭的位置,拳頭要怎麼走,眼睛便怎麼走,在他眼中,白冉隻是靶子。而現在,看著地麵上那一條深深個溝壑,才暗暗心驚,方才若是沒有孫恬救自己,自己恐怕已經變成兩塊爛肉了。
但一想到一開始自己說的話,頓時臉一紅,扭過頭去,道:“誰要你幫,你這般厲害,你自己處理罷。”說罷,竟頭也不會地走了。
白冉見狀,怒喝道:“小賊!哪裏逃!”不過也隻能吼吼而已,他不敢動,剛剛孫恬的實力已經讓他震驚,自己帶傷在身,是不敢再亂動的了。在這等自己哥哥前來,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孫恬隻覺一個頭兩個大,不過,陳植說走就走,整個小孩子似的,便思量著要去南宮笑那告狀,但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另一方麵,白家府邸。
兩個青年男子盤膝而坐,在他們周圍,不時有元素環繞閃爍,時而有,時而無,端是奇異非常,這兩個人,一個長發飄飄,另一個卻是寸頭。相貌竟也和白冉白瀾等一模一樣,隻是發型和衣著有所不同罷了。這兩位自然便是白冉的大哥和二哥了,寸頭的,是白虎五子中的大哥,白雷,長發的,則是排行第二的白迅。
白迅緩緩張開眼睛,道:“大哥……”,身上的元素也淡了下來。
“嗯,我知道!”白雷點了點頭,道。
“那……那我們是不是?”白訊問道。
“五弟天資卓越,比你我都強,隻是,太過沉迷女色,這次,便讓他自己曆練曆練吧。”白雷緩緩道,眼睛一直閉著,身上的元素也是一刻都沒停,果然十足十的修煉狂人。
“也好,感受到他也沒有生命危險,讓他受些苦難也好,或許有一天能加入我們,一起感受修煉的樂趣。”白迅也不再說話,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山上,小舍中。
“怎麼?白兄,到極限了麼?”陳廣龍見白炙停了下來,笑嘻嘻道。
白炙沒有搭理,反而是對白瀾道:“四弟……”
白瀾也是麵有難色,道:“怎麼挑這個時候!?”
陳廣龍見狀,知道事成,卻是裝作關心詢問道:“兩位白兄,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跟在下說,在下若是能幫,定然不會推托。”
“陳兄弟,謝謝你的好意,我五弟可能有危險。”白瀾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的?會不會是多想?”陳廣龍故作疑問道。
“不會的,我們五兄弟一胞同生,心靈相同,這種反應,一定是他有危險。”白瀾道。
“五兄弟?白兄弟……你不是跟在下開玩笑吧,瞧你們兩個的樣子,應該是蘊魂期的魂士吧,若你們五兄弟都是蘊魂期魂士,那不是橫行豐都了?”陳廣龍驚道,卻是演得很像。
“陳兄!你說的不錯,我們五兄弟都是蘊魂期的魂士。”白瀾笑道,眼中閃過顯而易見的驕傲。
“那你五弟一定不會有危險的了,你應該還有兩個兄弟吧,他們一感受到,定然也會去營救,三個蘊魂期的魂士,在豐都這,有什麼人能留得住他們。”陳廣龍笑道:“若兄弟你還擔心,您便去罷,隻是今天的賭局,卻是不能繼續了,實在是可惜可惜啊。”
白瀾想了想,五弟隻是受傷,而且感覺並不是很重,而且大哥跟二哥應該會去救他,再說,停了賭局有似乎真的有些可惜,三哥愛喝自己愛賭,難得找到一個知己,若是掃了人家興,下次隻怕……
陳廣龍見白瀾猶豫,知道計成,眼珠子轉了轉,道:“在下倒有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