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雞在自幼在上官家長大,卻是上官若芸的母親買來照顧自己的女兒的,上官若芸在六歲的時候一場大病,身體便變得很虛弱,生活起居都需要人家照顧,所以,小母雞自小便跟上官若芸寸步不離,名義上雖然是上官若芸的丫鬟,實際上卻像是她的親姐姐,在小母雞的保護之下,也才養成了上官若芸這般軟弱的性格。
那天晚上,卻是上官若芸第一次跟她提的意見,恩與情,小母雞與上官若芸青梅竹馬,又怎麼會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雖然她不喜歡南宮笑,可上官若芸卻是對他朝思暮想,茶飯不思,雖然隻有幾個月,卻是瘦下了一圈,小母雞看在眼裏,卻是心中滴血,所以一狠下心來,出了個這樣的主意,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南宮笑真的值得托付終身,那麼,便定然會找上門來,如果不值得,那麼,也算是讓上官若芸死了那條心,雖然付出地巨大,但是,也總比讓上官若芸鬱鬱而終的好。
在這個這樣的時代,敢於下這樣的決定,此女在世間也算是奇女子一名了!
另一方麵,參恒臉上陰晴不定,下流的思想已經被生死的威脅嚇退,現在的他,隻期盼白田福能夠早點出現,為自己解圍。
千盼萬盼,遠方確實已經出現了那個強壯的身體。
白田福氣喘呼呼,卻已經趕到了,可一看場中的氣氛,卻有些不對。
“老大。”參恒一個箭步走向前,率先說道:“南宮老大跟我有些誤會,你幫我跟他解釋一下。”
南宮笑冷冷一笑,誤會?如果說自己沒有親眼看見那一幕還罷了,可現在自己親眼所見,還想抵賴,卻是找錯主子了。
“怎麼回事?”白田福心底一顫,一個是自己的強力助手,一個是實力強橫得不可想象,更重要的是,兩個人都對自己有恩,出來行走江湖,最講究恩仇分明,如果這兩個人有矛盾,自己夾在中間,卻是左右不是人,擺出一副老好人的笑臉,幹笑道:“南宮,這便是你要找的人?果然是人間仙子啊,哈哈……哈哈……”
笑聲有些言不由衷,聽起來卻是十分的怪異。
“他想動我的女人。”南宮笑冷笑道:“他還活到現在,是我給你麵子。”
白田福慘笑著,卻是半句話說不出來,出來行走江湖的,有所為有所不為,朋友妻不可欺,這可是千古的老規矩,參恒這樣的做法, 南宮笑即便真的殺了他,白田福也是無話可說,可是,現在的參恒對白田福極為重要,起碼,幫內人心的穩固就要依靠他,能否完全接受鷹幫的勢力,就依仗這一個人,如果投降的先殺,那麼人心就會散,自己要在城中站穩腳跟,也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南宮,你看可不可以……”白田福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南宮笑能夠高抬貴手。
“留下兩條腿,爬回去,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南宮笑展顏一笑道,便像是在說著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這樣已經是極為給白田福的麵子,南宮笑也知道,現在這值幫內的不穩定時期,隨便殺人,確實不可,可對方明知道上官若芸是自己的人,卻依然想染指,就這麼算了,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天皇老子都沒情說。
廢掉雙腿,一來是給白田福麵子,二來,卻是為了上官若芸,上官若芸性格軟弱,那血腥的場麵還是不要讓她看見的好,給參恒一個教訓也便是了。
“這……好吧。”白田福轉頭看著參恒,示意自己已經盡力。心中暗暗叫苦,廢掉一雙退,已經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廢人,幫中還有誰會服他?不過不死已經是萬幸,一定要答應啊!若不然,誰都保不住你。
“哈哈……這就是一幫之主??”參恒冷笑道:“當日,卻是參某白救了你,竟是個如此的窩囊廢!”他本以為礙於白田福的麵子,南宮笑定然不敢真的動手,卻沒有想到白田福居然對南宮笑懼怕至此,他若是知道,南宮笑麵對皇子不下跪,更是親自動手將鎮東王父子送去見閻王爺。即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也絕對不敢染指其中,或者在南宮笑來的時候,就直接跪下磕頭認錯了,哪裏還敢在這裏叫囂?
南宮笑根本沒有在乎參恒所說的話,隻是摟著上官若芸,徑直走了開去,既然白田福來了,參恒又是他的人,事情就交給他辦罷,他定然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
南宮笑的意思很明顯,我當你是朋友,我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