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啊!回去跟李彌報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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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蘭。
南宮笑興衝衝地跑了進去,房間,卻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難道在武館?”
武館,也是空無一人。
“南宮!!你終於來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卻是林聰。
“你在這就剛好,他們都跑哪裏去了?”南宮笑笑道,懷著好消息,南宮笑說話都特別帶勁。
“守墓。”林聰這話一出,神色憤然,卻是讓南宮笑覺得詭異。
守墓,可是有人死的時候,才會有人守墓,誰值得我們去守墓,自己離開永蘭,也不過一兩天的功夫,怎麼可能?真死了,也萬萬沒有那麼快就下葬的道理。
南宮笑忽然想起,自己要來的那封懿旨。看來,上麵有人的,遠遠不止南宮家。
“李彌的事情麼?走!過去!”南宮笑臉色頓時變得冰冷。
林聰點了點頭,跟南宮笑一同往著李彌母親的墓碑方向走去。
一路上,南宮笑卻是從林聰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徐家從龐家手中買下了那塊地,說是要蓋修煉行館,李彌每天都會去憑吊自己的母親,昨日一去,卻正好遇見徐家的工人在場地上開工,二話不說,便打了起來,寡不敵眾,卻是負傷死守自己母親的墓碑,永蘭的人見李彌遲遲未歸,出去尋找,才發現了這麼一回事,大家義憤填膺,現在都在那裏守著呢。
“奇怪,李彌不見了,你們都去找,我不見了那麼久,怎麼沒人來找我啊?”南宮笑見林聰神色緊張,開玩笑道,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擔憂也沒有用,沒事別惹事,有事不怕事,既來之,則安之!
果然,林聰聞言,當即一笑道:“找你?你他媽的就是個怪胎,用方柯的話說,你就是個沒根的種,飛到哪就在哪下崽!”
“……”這方柯,找機會修理一下他才行,南宮笑暗罵。
李彌母親的墳並不遠,兩人說話間,便已經到了。
南宮笑隻是看到永蘭的人,還有一些施工的工具,徐家的施工人員,卻是沒有看到。
“怎麼樣?”南宮笑走了上去。
隻見眾人神色緊張,都在好言安慰李彌,李彌卻是緊緊地抱著石碑,身上的鮮血,順著石碑留到了地上。
怒意!南宮笑從所有人的臉上看到了怒意,李彌平時嘻嘻哈哈,喝酒作樂,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本身天賦的強橫,卻平易近人,在永蘭很得人心,唯獨對自己的母親,李彌有著深厚的情節,眾人何嚐見過李彌如此,將心比心,眾人已然決定,今日,定要幫李彌出這口氣。
可是,一想到對方是徐家,眾人便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徐家的聲勢,在方圓十裏之內,還是相當響亮的。
“南宮,你終於來了。”方柯鬆了口氣,南宮笑現在就像是自己大哥,什麼事情,還是讓他拿主意的好,畢竟跟徐家作對,自己固然不懼,可那些人都是平民,徐家根本不會把他們的性命當一回事。
“李彌的傷怎麼樣的?”南宮笑見李彌的神色恍惚,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轉頭問向方柯。
“昨天一戰,差點便讓他們給拆了墳,傷是不重,可精神的極度緊張,又是一夜未眠,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方柯歎氣道,手中拳頭緊握,恨恨道:“徐家欺人太甚!”
“哼。”南宮笑一聲冷笑,“徐家麼?又是徐家,他們現在人呢?”
“他們昨日本就要開工的,卻被李彌大鬧一場,人都走了,說是李彌誤了他們的時辰,今日會挑個好時辰,開工,是誌在必行。”方柯憤然道。
“好了,誌在必行麼?”南宮笑哈哈大笑,將李彌扯了起來,道:“你的懿旨到了,去南宮家領旨吧,這裏的事情,便交給我了。”
李彌被這麼一扯,精神忽然定了定,詫然道:“南宮,你怎麼來了?”
“懿旨到了,去吧。”南宮笑笑道。
“可是……”
“去!”南宮笑道,見李彌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便在李彌的耳邊輕輕道:“這是大哥的命令……”
“方柯,還有你們,抬著,也要把他給抬去南宮家!”南宮笑傲然笑道,得罪徐家,自己一個人就夠了,自己背後還有南宮家,不必要將所有人都扯下水,搞不好,永蘭會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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