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婚事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不知道南宮公子是怎麼想的。”王母說道。
閉月推了推站在一邊的兒子,南宮寒回過神來。
“我沒意見。”他呆了半晌,木訥地說道。
“那,你看什麼時候辦好呢?”王母問道。
“隨便。你們定了就行。”南宮寒皺著眉頭說道。
“這孩子。”大夫人假意罵道:“平日被我們寵壞了,什麼都不管。”
“我家美娜也不一樣,嬌生慣養的,哎呀都一樣。”王母連忙說道。
“這不就配上了嗎,哈哈哈。”大夫人笑道。
“是啊,先人說‘門當戶對’總是有一定道理的。隻是現在時代不同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王財雄說道。
大夫人知道他暗指,笑道:“哪個少爺不風流,那些個野花就讓它去罷,反正也是玩玩而已,味道再香也比不上牡丹的嬌貴不是,親家不要太當真才好。”
王財雄覺得這話甚是中聽,當下拍板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日子就定在這個月底,你看如何?”
大夫人拿過日曆看了看,笑道:“嗯,這是個黃道吉日,宜嫁宜娶。那就回去讓美娜準備準備,明天我讓人把彩禮送過去,一樣都不會少。”
王財雄早就聽說南宮家彩禮至少黃金萬兩,當下便喜笑顏開。
“我們南宮家就這一個兒子,這個婚禮一定要辦的特別榮重!所有費用都我們南宮家包了。”大夫人說道。
“你們的好意我領了,可是我們美娜也是唯一的千金,我們家至少出一半。”王財雄說道。
“哎呀,都別爭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出多出少的還不都一樣嗎。”王母說道。
“哎呀,就是就是。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婚禮怎麼辦的事情吧。”大太太說。
“啊哈哈哈,對對。”王財雄笑著說道。
南宮寒斜著眼睛看著他們,一種從未有過的倦意。就好像這個婚禮的主角不是他,他的意見他的想法他們統統都可以忽略。誰想過他的感受?他根本不想娶那個自己從來沒有愛過的女人。
“弟弟,你是不是不舒服?”南宮寶問道。
“我先上樓了。”南宮寒說。
南宮寶看著弟弟離開,對這南宮珍無奈地聳聳肩,她們是知道他的苦衷的。可是,在父親的病床前,誰能怎麼辦?一邊是時日不多的父親,一邊是深愛的女友,著實難以選擇啊。
“要你會怎麼選?”南宮珍問道。
“這還用說,是誰生你養你的?愛情,隻是遲早都要凋謝的一朵玫瑰花。”南宮寶歎了一口氣。
“真難為弟弟了。”南宮珍說道。
“誰都有麵臨選擇的時候,隻是他這個,更本就沒得選。”南宮寶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