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清姐姐,你們兩個原來真的是認識的啊!”一旁的紫衣倩芸大呼起來。

“啊?你們不是認識的嗎?你剛才不是也這樣說的!我隻是出來解圍才這麼說的,北北這個名字也是小魚兒剛才告訴我的!”清雅大驚道。

“你叫北北?你不是叫浮萍嗎?”倩芸更是驚訝了起來,她不會認錯人的。

“你是浮萍?”清雅瞪大了眼睛,更加不可思議地看著北北。

“我是叫北北,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浮萍哦!”北北笑道。

“我才不會看錯呢,你就是暖香閣的浮萍,那一晚我也在場,哦,你哥就是在那一晚看上她的,然後還風塵仆仆地跑到我母後那兒請求賜婚,我最清楚啦!”倩芸跺了跺腳,說完還拉了拉清雅。

北北是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才趕走餘遊兒,這兩個沒頭腦的丫頭一鬧,就沒有安寧可言了。

“哦,怪不得呢,二哥畫的畫像是蒙的麵紗的,仔細一看還真的是很像呢!”清雅恍然大悟。

“什麼叫像啊,就是她!”倩芸嘿嘿地笑道。

“拜托,小祖宗們,我是誰有那麼重要麼?你們可以叫我北北,我可不希望有人再叫我浮萍!”北北白了她們一眼。

“啊,終於承認了吧,耶,你才多大啊,看你說話的語氣倒是老氣橫秋的,我十六歲,清雅姐姐十八歲了,你是不是隻有十七歲?”倩芸一打開話匣子就沒完沒了。

“你怎麼知道我隻有十七歲?”北北問道。

“這個嘛秘密!”倩芸故作神秘道,她哪裏知道這個丫頭自從那日見了她跳舞之後就瘋狂地追崇著自己,除了年齡連她喜好都是了如指掌。

“唉,我們結拜為姐妹吧!聊的如此投緣,好不好?”倩芸提議道。

“你可是公主呢,你是丞相之女,我可什麼都不是!”北北噘了噘嘴,怎麼和她們聊起來自己倒是年輕了十幾歲。

“哎呀,丞相之女又怎麼了啊,我可是很少出門的,朋友也很少,掐指算算,也就隻有倩芸一個!”清雅懊惱地低下了頭。

“就是就是,你不會是看不上我們吧?”倩芸歪著頭詢問道。

“額~~~”北北滿頭黑線!這兩人還真是有得一比。

“。。。。。。!”

。。。。。。

花園裏三個女子相談甚歡,有模有樣地結拜了,北北是鬱悶到家了,本來是要離開這裏的,如今看來是脫不了身了。

也不知景德苑怎麼樣了?

韻閣華樓,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酒樓的生意依舊如常,來來往往的商旅,各色種族的人們慕名紛紛前來一品華樓的精致菜點。

商城文化節即將拉開帷幕,華樓頂樓燈火是通宵不滅,一身白衫的雲汐眉頭微蹙,托著頭苦思冥想,韻閣作為文化節的讚助商之一,小姐說了要想些比較有新意的題材,他已經連續兩日通宵達旦地寫計劃了。

自從得到北北一切安好的消息,景德苑便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有尹堯和暗雲閣的保護,小姐應該沒事的,想了想,淡淡的笑容便浮現了出來。

“雲汐少爺,林公子到了!”青青來門口輕聲呼喚著,剛說完門口就多了一名雪袍男子。

林木然一手執扇,笑得是滿臉的桃花朵朵開,身後的青衣童子抱著一大遝的書本,額頭是汗水滾落,看樣子那遝書重量還是十分客觀的。

“雲汐!”

雲汐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起身回禮:“木然兄!”

“唉,不是都說好了麼?叫我木然大哥就可以了!”今日的林木然一身雪袍,煥然一新,早已不是那日的落魄書生,他歡快地走進屋子,吩咐小童把書放在凳子上。

“這是你上次所說的書籍,我全帶來了!”木然說完,煞有介事的認真說道。

“哦,原來是那件事啊,多謝多謝!”雲汐忙吩咐青青送茶上來。

“怎麼韻公子還沒有回來?”林木然環視一周,問道。

“我家公子有事遠出,木然大哥,你找我們公子有事嗎?”青青在一旁問道。

“哦,沒事,沒事,隻是這幾日來景德苑拜訪都不曾見到韻公子,有些好奇罷了!”林木然一身儒雅之氣今日才有所展現。

“今日是父親遣我來詢問命題一事,雲汐,你想到了嗎?”

“城守大人客氣了,雲汐三日之後會登門拜訪,至於命題方案一事也會在三日之後一並帶去!”

“就知道你聰明!哦,雲汐,三日後正好是為兄籌備了整整一個月才準備好的以文會友的茶話會,你也來,我介紹一些朋友給你認識!”林木然一臉的興奮。

“啊,好,恭敬不如從命!”雲汐心裏是默哀三秒,三日之後,唉!

送走興致盎然的林木然,雲汐癱坐在雕花大椅上,誰會想到當日隨黑風回府的會是城主家的大公子啊,害得如今的林家是隔三差五地往景德苑送禮物。

聽管家說昨日林家送來了一盆牡丹盆景,還是當日商城花魁大賽奪冠之物,一株牡丹卻花開七色,品種之珍貴讓人驚歎,而大家也為這位城主公子的舉動而汗顏!

相對於林家的好禮饋贈,秦家的公子可是更讓人匪夷所思!

極品燕窩、胭脂水粉、琴棋書畫、隻要是與女人有關的他都一並送來。

前幾日還竟然送來了一件粉紅色的女子肚兜!

“雲汐少爺,不好了不好了!那人又來了!”芸芸飛快地跑上華樓,氣喘籲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