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隻狗在那亂吠,擾的本姑娘不得安寧。”岑小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打著哈欠說著。
她一開口,惡女人的目光立馬凝聚到了她的臉上,微微驚豔之後,眼神淩厲起來。
“這不是鳳棲梧桐的鳳媽媽嗎?怎麼不在小巷子裏守著你的爛攤子,跑這來做什麼?”惡女人眼神掠過岑小醉落在了鳳媽媽的臉上,頤指氣使的說著。
“瞧花姐姐說的,鳳棲梧桐不就是現在的醉清風嗎,哎,這上虞是塊寶地,總不能總讓你胭脂樓一家獨大吧?”鳳媽媽有岑小醉這個智囊和金主在一旁,自然來了豪氣,笑著將話送還給了老鴇花媽媽。
“喲,聽鳳媽媽的口氣,這醉清風是你開的咯?”花媽媽氣結,深吸一口氣,換上得體的笑容,淡淡的說。
“自然是我家鳳媽媽開的,這位是胭脂樓的花媽媽吧,咱們醉清風還沒開張呢,如果想要捧場,改日再來吧。”岑小醉聽了個大概,明白了這鳳媽媽和花媽媽一定是對頭,淡然一笑之後,接過了話茬。
“真是不懂規矩,鳳媽媽你手底下的人就是這樣的?”花媽媽瞪了岑小醉一眼,心裏十分不服,這鳳媽媽什麼地方找來了個這麼標誌的人,偏還生的這麼一張伶牙俐齒。
“這是我家醉姑娘,當家頭牌,比那什麼上虞第一花魁,隻怕不差吧,隻是我家醉姑娘這些日子心情不甚大好,還請花媽媽多擔待擔待。”鳳媽媽看了眼岑小醉,見她隻是笑著,也就放開膽子說了。
“是嗎?隻怕空是個花瓶,比起我家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芷兒,怕是差的不止一星半點吧。”花媽媽氣惱,十指緊緊的扣著,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那倒未必,以後你多來捧場便知道我家醉姑娘的能耐了。”鳳媽媽自信一笑,得意的說著。
“哼,那我一定捧場,就是不知何時開張?”花媽媽嘴上吃了虧,心裏不服氣,陰陽怪氣的說著。
“明日是我們的試營業,會在街上舞台上有一場別開生麵的表演,後日正式營業,花媽媽多來看看。”岑小醉想了想,替鳳媽媽答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花媽媽再瞪了她二人一眼,長袖一甩,一股濃烈的香氣揚起,轉身就要離開,身後的幾個大塊頭也趕緊跟上。
“哎呀,這酸味,真難聞,來人啊,趕緊把熏香點上,別熏著咱們。”鳳媽媽得意的笑著,多年被壓抑的抑鬱此刻都抒發了出來,轉了轉眼珠,捂住鼻子,大聲的喊著。
走到門口的花媽媽一愣,臉色一紅,咬緊了嘴唇,憤懣而去。
“開會。”岑小醉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無謂一笑,揮了揮手,再次召集了所有的人,她已經決定了明日便試營業一天,好好的打壓打壓胭脂樓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