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提親,暗藏殺機(1 / 1)

如火球般的太陽高傲得俯視著大地,散發得熱量打在每一個行人的身上,逼得汗珠從每一個人的臉頰上跑了出來,知了有一聲無一聲疲憊得叫著,在這烈日炎炎的驕陽下,一群人的經過劃開了這幅灼人的夏午畫卷。

“這是哪家的的家仆啊?這麼熱的天氣還被打發出來送東西?”一位身著寬鬆棗紅大衣的婦人問道。

另一位婦人把她向身後拉了拉,告誡到:“靠後些,千萬別擋住他們的道,他們可是大將軍夏常宏家的家仆,他們這麼行色匆匆正是要趕去提親呢!”

“夏常宏大將軍是當今聖上的姨丈?他的結發可是索綽羅氏---梅雁”

“對,我聽人說當今太後與大將軍的結發乃一母所生,太後從小就是十分喜愛她的妹妹。先帝去世後,於是便把大將軍的兒子視為己出,養在自己的膝前,由咱們這位太後親自保護,婦人歎息道“能有這麼一個姐姐,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這群家仆扛著十二箱係著大紅綢子聘禮來到了一座氣宇非凡的朱紅大門前,門匾上用楷書工整得寫著“慕容府”三個字。仆人們放下肩膀上的擔子,垂首退到門的兩邊。頃刻,從人熙攘攘的街上跑來了一匹載著一身著二獅戲球黑色綢緞錦袍,頭戴深紅如血的襆頭,讓這本就炎熱的天氣更添幾分對人的氣勢顏逼。

黑色錦袍邊下馬邊指揮著身邊的仆人說:“叩門。”待到叩門之後,伴隨著門的的打開一連串的爽朗的笑聲迎麵而來,有如高山流水泠泠作響,給人以清新婉約之感。

隻見一位頭頂藍色圈紋藍色飄飄巾,身著白色縞衣素服的中年男人拱手道:“常宏兄大駕光臨,請恕慶華有失遠迎。”話音未落,便伸出手給了自己身旁的福叔一個耳光,用手指著他嗬斥道“你這個管家是怎麼當得,大將軍來了這麼久,你還不把大將軍的悍馬良駒牽過來去喂食,還讓大將軍在烈日下站這麼久,你說你該當何罪?”

福叔撲通一下去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哀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下次會注意的。”

常宏把馬牽給了仆人,走到廊前,走到慶華麵前,緩緩得說:慶華兄何必為這麼件小事生氣,何況今天是喜事臨門,不要破壞我們的心情。”邊說便把慶華往門裏推。

慶華回了回頭望著跪在地上的的福叔,駐足了刹那,之後便朝著正殿喊了一句:“福叔怠慢大將軍,杖責二十。”二人有說有笑的往正殿走去。

到了正殿,就有一位一身寶石綠翠煙青衫,肩若削成,紫紅色旗巾緊緊裹著潔白勝雪的細頸,老銀紅串珠流蘇耳墜趴在嬌小的耳唇上,一雙明亮的眼珠黑白分明,宛若漆黑無極的夜空中,一雙夜明珠用它及其微茫的光照耀著整片神州大地的美妙女子蓮花移步到大廳。用她那皓雪如蓮藕的的玉臂端上來兩杯沁人心脾的茶呈到常宏,慶華的桌前。

常宏剛端起茶杯便好奇的問道這個行動如弱柳扶風,儀態萬千的女子:瑛婼啊!你府上的茶為何如此之涼,雖無冰塊般蝕人寒冷,但能讓人觸手涼意叢生!”

瑛婼放下茶盞站在慶華身旁,盈盈徐徐得回答道“回夏伯伯的話,我隻是在把茶泡好以後先在烈日下曬一個時辰,饒後從庫房取出阿瑪冬天吩咐人準備的冰塊,把茶放在冰塊兩旁,等到冰塊化成水後,茶茶就舒心愜意許多!我聽阿媽說,夏伯伯帶兵打仗,無論再多麼艱難的時候,隻要有一壺茶傍身,什麼困難都能迎刃而解,而且酷愛碧螺春。不知今天瑛婼泡的茶合不合您的口味。”

常宏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連連矜耀:“真是個聰明的可人兒!老兄啊,我真羨慕你有這樣一個女兒,不知道我又沒有這樣的福氣讓瑛婼喊我一聲‘阿瑪’。常宏把話音緊緊的咬在‘阿瑪’二字上,之後便開始端起茶杯裝作喝茶之狀,不時還用餘光來看父女二人的神色。

詫異道:“常宏兄的意思是,要將小女與令公子……”

沒等慶華說完,常宏便搶言說“不知瑛婼覺得犬子如何?”

瑛婼臉旋即變為一個漲紅的蘋果,羞澀慢撚得說道:一切全聽阿瑪和夏伯伯安排!”說完便匆匆得退出正殿。

慶華擔心得搓著手說“不知道翔宇是什麼意見?”

慶華雖然想攀龍附鳳,但終究也為女兒一輩子著想,不得不問這一句。但慶華實在太想攀上這位親家了,那麼在官場上翻雲覆雨就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擔驚受怕了。

常宏壓低他那滄桑的嗓音,說:“二人其實早已相識,隻是瞞著我們做父母的罷了,今天提親便是翔宇的意思。”

慶華歡喜得連連稱好,終於雙方愉快的定下了這門親事,慶華怎會想到這隻是預謀的開始。